林清拉著行李箱,臉帶笑意,他這回去外地出差已經一個多月了,不知道沈偉有沒有想他。
他們兩個在一起已經超過十五年了,但感情還是很好,這在這個圈子裏是很少見的,所以林清一直很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時光。
‘這還是工作日,他還在上班吧’林清愉悅的想著,回來給他個驚喜。
一進門便看見滿地的髒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林清對沈偉的這個習慣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沈偉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對家務實在無能,換句話說,他就是個家務白癡。
快速地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髒衣服分類丟進洗衣機,拖地,又把窗簾,被罩都換了一遍,林清拿起鑰匙,把門鎖上,去超市買東西去了。
剛出門,就感覺手機在褲子口袋裏震動。掏出來一看,原來是閆明傑。閆明傑是林清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幼兒園就認識了,後來一路,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兩人雖然不在同一所學校,但也在同一所城市,時不時的聚一聚,倒沒像其他朋友一樣感情變淡。而且在林清出櫃的時候,也是這個兄弟收留他,所以閆明傑在林清的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重的。
“你小子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林清麵帶笑意的調侃這位好兄弟,“說吧,有什麼事情讓我幫忙啊,您可是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啊。”
一股帶著不滿的聲音從電話那頭穿了過來,“沒事就不能找你啊,你不是回來了麼,出來聚一聚唄。”
林清猶豫著,“這……”
“這什麼這啊,你家那位不是晚上才回麼,現出來聚一聚,晚上就放你回家了。”閆明傑像開炮一樣,“就這麼決定了,我在夜狼等你。”
說完就把電話過掉了。
林清苦笑不得的看著手中的電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家夥,不知道他不喜歡那種喧鬧的地方麼。
夜狼是這個城市的一個酒吧,跟其他大部分酒吧一樣,喧鬧的很。所以林清平時是不去這裏的,他本性喜靜,去咖啡廳倒時蠻多的,就是去酒吧,一般也就是去那種清酒吧。
開車來到這個大名鼎鼎的夜狼酒吧前,就看見一個人高馬大,平頭短發的壯漢站在那裏等著。
“你可算來了,走,我們快進去。”壯漢上來邊拉著林清的胳膊邊往酒吧裏走去,“你出差一個月,我門今天好好聚聚。”
原來正是閆明傑。
林清一遍隨著他往裏走,一邊抱怨道,“你慌什麼啊,再說,白天酒吧裏又沒什麼可玩的,真不知你都36的人了,怎麼還像以前一樣。”
閆明傑滿不在乎道:“老子就這個性格,天生的,改不了了,沒聽過那句話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了解我嗎。”
林清不由一頭黑線。
白天的酒吧不像晚上那樣糟亂,但也不像咖啡廳那樣靜謐。人稀稀散散的坐在四周,林清要了幾聽啤酒,一個水果拚盤,拉著閆明傑坐在了一個背暗的角落。
“說吧,是不是又和小敏吵架了?”林清打開啤酒,推給閆明傑。趙小敏是閆明傑的媳婦,也是林清的學妹,閆明傑和她之間當時也是林清牽的線。
閆明傑仰頭喝了一口,煩躁的抓了下頭,“你說,她怎麼那麼喜歡和我吵架啊?不就是辭職嗎,我又不會餓著她。”
林清瞪大了眼睛,“你辭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沒跟我說啊,現在找到工作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