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德的這一番話沒有過多言辭和達不到的誓言,有的全是發自肺腑的話語,就像是一陣清風吹進眾人的心中,讓眾人登時就熱血起來,雖然隻有數日的交往,甚至是強迫之下才會留下,但這一番真誠和尊重,比起那外麵社會裏的爾虞我詐、笑裏藏刀難道不強得多嗎?
“榮華富貴!榮華富貴!”
“死戰!!死戰!!”
“願隨趙大人衝鋒陷陣!!!”
一下子,場麵就像炸了鍋,上百人激昂嘶喊得讓那星空都似乎有些為之變動一樣。
趙三德微微地真心笑起來,他揮了揮手,道:“去吧,趁還有些時間,回去看看家人,去吧。”
隨著聲音落下,上百人漸而漸而就平靜下來,人人都流露出一種驚愕楞呆的神情,當他們再三確認自己是否聽錯之後,他們個個心裏大暖,由衷地對趙三德產生一種感激之情,如果說趙三德上一次是用利益、實力、絕望來控製著他們的話,而這次,趙三德則是用信任、尊重、體諒獲得了他們的忠心。
“去吧,如果沒有家人的話,今晚就留在酒吧裏,跟我小飲一杯。”趙三德拍了拍巴掌,示意眾人不要站著不動。
眾人默然而去,留下一個個無言勝有言的背影,他們消失在各個街頭,再也無法用肉眼找到,但趙三德站在身旁的韓通有一種預感:明天集合的時候,絕對一個都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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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之下,夜幕像一張大網覆蓋得到處都是,在十二城中的景陽江江邊,風靜靜地吹著,江潮帶著沙沙的聲音撲上岸來,在江麵上映照著一輪輪繁榮城市的光彩,而正在江中心,有兩道人影踏水而站,任由浪在趕,但身形始終不動如山。
“嘿嘿嘿,當年江湖上鼎鼎大名,使人聞風喪膽的飛魚劍客怎麼今天這麼有興致找我來談話?”說話的是拄著拐杖,雙鬢染白的老頭,不是誰,正是高江身旁的元老兼第一助手林誌海。
那被林誌海稱為飛魚劍客的中年男子深沉地怪笑一聲:“姓林的,廢話我們還是少說為妙,我秦魚今日找你來不是敘舊,也不是算當年的賬,隻是想跟你合作一筆生意,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意思。”
林誌海臉色陰晴不定,對於這個飛魚劍客,林誌海見識過此人的陰險毒辣,與之相謀,怕且也要謹慎幾分,否則也會落得一個後背被捅一刀的後果。
“說說吧!”林誌海沉住氣道。
“明天就是城主報選的正式之日,高江不會沒有吩咐你行動吧?”秦魚那副沉穩的臉色終於顯露出一絲狡猾。
林誌海冷笑著:“彼此彼此,楊興也不會傻到自己一個人跑去政府大廳吧?”
“他不會,但我會。”秦魚嘎嘎嘎地奸笑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誌海始料未及,大驚變色。
秦魚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咻一聲丟過給林誌海,林誌海把拐杖一轉,易如反掌地接下來。
“這是一份已經有律師證明、有見證者,甚至連政府係統都有記載的遺囑。”秦魚聲音越發顯得陰森,“但,還差一條至關重要的簽名或手印。明天是我負責楊興的保安工作,到時候我會在青山路斜坡裏撤走隊伍,讓你們有下手的機會,而我的條件,很簡單,對不對?”
林誌海聞言,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秦魚啊秦魚,當年楊興花大手筆救你性命,待你如子如弟,你今日居然這樣來害他?你的‘仁義’真讓我開了眼界。”
秦魚絲毫不在乎林誌海的嘲諷,隻是咬牙切齒地道:“我為那老家夥幾次出生入死,如今他卻處處想削我的權,打壓我的勢力,一心就想扶他的兒子楊皋上位,他不仁我不義,廢話少說!林誌海,這筆生意你做不做?”
林誌海這時麵露思疑之色,長久才道:“如你所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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