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娟忍不住又問,“賈婆婆,這住宿費到底是多少錢一晚上啊?是一千人民幣還是一千日元啊?”
“嗬嗬嗬。”賈婆婆怪異地笑了三聲,又頭也不回地說道,“你這孩子真會說笑,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可能用日元啊?我說的這一千當然是人民幣,不過你們跟那三人不一樣,我不會收你們這麼貴的;還是那句老話,你們住得舒心,吃得開心,想多給就多給點,若是不然,不給錢也行,我完全是不會跟你們計較的。”
聽她說得這話,我們的心中才似吃了一針定心劑,都不再擔心會被她宰了,我心裏同時也對她升起了那麼一點點的好感;不過聯想到她的一係列詭異之舉,我對她還是心存戒意的。
月光依然柔蜜地俯視著大地,先前的驚雷和怪風早已不見了蹤跡。
我們跟著賈婆婆從狹窄的木製樓梯上得二樓的閣樓,就見一個紅燈籠掛在一條狹窄的過道中間,那條過道大約也就五六米長,兩邊並排陳列著兩間屋子,分別寫著“春”“秋”“冬”“夏”四字。看來這幾間屋子就是用作住宿的客房了,隻是不知道哪個是單人間的,哪個又是雙人間的。
過道中間似乎點有散發著淡淡的芬芳的檀香,令人走進這狹窄的過道內也會心曠神怡。
進得過道後,賈婆婆便不再前行,她問我們究竟要住幾間客房。
我本來想說要住兩間的,男人一間,女人一間,這樣我半夜又好偷偷地跑到文娟妹紙的房裏幹些值得期待的事情,不過我現在的臉皮是越來越薄,根本不好意思說出這話;還好王隊長像懂了我心意一番,替我說出了這話,我心中倒也是竊喜不已了。
因為春廂房早已被那三個假警察租了去,最後,我們就選了兩個緊挨著的客房,也就是位於過道右側的秋廂房和冬廂房住了下來。
雖然整個客棧從外表上看去都是古色古香的,不過到了睡覺的房間內,一係列的現代化設施還是一應俱全的。諸如彩色電視機,空調,席夢思床,熱水器等等,都是應有盡有。
待我們進得房間後,才發現這兩個房間都十分寬敞,隻是屋子似乎不朝陽,屋內的燈光似乎也很暗,完全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賈婆婆將我們領上樓,象征性地收了些押金後,又順著樓梯下到一樓去了,此時我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樓上再沒有別的通道了,賈婆婆剛才是怎麼下到那間詭異的小木屋裏去的呢?還有,她不是還有一個老伴兒和女兒嗎,為什麼我們一直沒見到他們呢?
想到這裏,我就準備將這些問題提出來讓大家討論一番,此刻陳文娟卻問我道,“江大師,剛才你看到我的小乖沒有?”
“你是說那黃大仙嗎?”胡金剛問。
“當然!”
“至從它打掉你水中的杯子後就不見了,那家夥應該是被賈婆婆嚇跑了!”我走到秋廂房的窗戶邊回了一句,此時外麵的月光雖然很明亮,不過拉開窗簾,我卻隻看見了一片黑色的樹影,看來這房子後麵靠山,山下的的樹木很是茂密。或許也正因為此,整個房子才會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吧。
“它會不會又跑進麵包車裏了,我們下車的時候卻沒有跟上來?”
“有可能吧!”我見陳文娟對那黃鼠狼比對我還上心,心裏竟有些吃醋的感覺,因此回起她的話來也是不冷不熱的。
“大師,那你跟我一起看看吧,今晚我一個人住實在是滲得慌,我必須把它找來跟我作伴我才睡得著!”
“嘿嘿,別擔心,我陪你就可以了,我保證讓你睡得很香的!”我見王隊長和胡金剛在一旁聊著什麼,於是又小聲地說了句調戲話來勾引文娟妹紙,哪知這時我們所在的這間門口忽然響起了“咚咚咚”地三聲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