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上都背著箭袋插著標配的二十五隻箭,箭的白色尾翼用的是灰窮鳥的羽毛製作。
而箭杆是一種灰色的金屬。這種金屬在箭支命中目標後因為震動而產生的震力會把金屬杆震裂從而避免被敵人重複使用。
當然重新變回去的方式也很簡單重新冶煉一遍就可以變回原樣,十分的簡單有效。
箭頭卻是相對雪白的精鐵打製而成的,當然在箭頭的底部同樣銘刻著專門的符文加持它的速度。
弓是專門打製的鐵弓弓的兩邊各自刻著兩個符文一個青色一個藏青色。
青色的能使使用者身體變的輕盈藏青色跟匕首上的符文有一部分一樣是加韌性不過並不加鋒利程度相應的也並沒有匕首上符文的繁瑣,弓弦是山鹿身上最堅韌的筋製成的,能使整張弓發揮到極致。
而箭支整體因為背在箭袋上箭杆和箭尾的顏色比較暗淡給人一種不出奇的感覺,但如果敢因此而小覷了它就要遭殃了。。
身上配著護甲腰上別著同樣精致的製式長刀,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
此時已經到了下半天。天上的太陽也落在西南方向。開始由盛轉衰,無法維持自己霸主的地位了。
太陽底下,兩個小小的影子在地上長長的劃了出去。
“阿訓,你看那邊是不是老張家的那個崽子?”一個青年指著遠處兩個小小的身影對著旁邊說到。
“對啊,後邊那個是村長家的那個孤兒曉風吧。看來他們倆真的把咱的狗場當玩的地方了”一個絡腮胡漢輕笑著說道。
越靠近狗場越能感覺到它的雄偉,兩個小小的身影就站在那扇巨大的金屬巨門下。仰著頭,眨著發亮的眼睛望著這隻。雄偉的黑色鋼鐵巨獸。
“喂,張叔。快帶我上去”張煊眨著天真的大眼睛,大大咧咧的站那嚷道。
站在牆頭上的張叔一臉無奈,這張煊這隻小崽越來越不好管了。
真是沒禮貌,真當這是自己家的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但是看到牆下張煊那兩個人一前一後屁顛屁顛的站在那裏。後麵那個還在咬著手指頭,一雙大眼睛天真無邪的看著他。
就算是再大的不滿也會消失的,更何況張煊這個小混蛋跟自己是同族的,對後輩的關愛之心也讓他寬容了起來。
不過嘴上可是沒少數落他。
“你小子給我好好說話,想來狗場長見識還不好好說話。別人可是想進來都很難呢,我看你是最近挨你爸的鞭子少了。”張叔站在牆上低斥道。
但是下麵的張煊明顯沒當回事隻是站在那仰著個臉,撓著後腰在那傻笑。明顯沒聽進去,一臉無賴。
“唉~,滾上來吧”張叔無力的歎了口氣說道。
轉身去把自己身後那個木梯子慢慢放了下去。然後張煊就一馬當先的踩上了梯子開始往上爬,身後的曉風也是有樣學樣的在那往上攀爬。
牆高有十來米,爬上去之後。一看就是老油條的張煊明顯屁事沒有,可身後的曉風就不行了臉色有些發白。
“張煊,今晚上你們別走了住我那吧。正好我今晚上值夜,屋子空了下來。對了屋裏的那隻赤鐵犬生了孩子,你去之後幫我給它喂喂。”張叔臉上似有深意的說道。
“汪!汪汪!!”一陣短促的狗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