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嚴武柳的手離月嘉嘉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卻再也上前進不了一分一毫!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評判!”時萊的聲音突然從嚴武柳的身後傳來。
還好,趕上了!
嚴武柳費力的回頭,看到時萊站在自己的身後,手裏那著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後背!
“你……怎麼可能?”嚴武柳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時萊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時萊抽出匕首,將上麵的血跡擦幹,挑眉看向嚴武柳,“多行不義必自斃,嚴武柳,你該為你犯下的錯償還了!”
嚴武柳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眼裏恢複了清明,看著近在咫尺的月嘉嘉,仿佛又看到了多年以前,那個給他糖葫蘆的女孩!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如果時光能夠倒回,他會不會為了測試人間有愛,而裝扮成乞丐的樣子,在那裏等著?也許不願意了吧,因為那樣,太累,太苦了!
眼角含著淚,嚴武柳閉上了眼睛。
月嘉嘉自從聽到時萊的聲音後,就站在那裏沒有了動作。
時萊看了眼地上的曉風,曉風低著頭,小步的離開了內室,臨走的時候,還將嚴武柳給脫了出去!別看曉風是女子,可是力氣也一點也不比男子小!
“丫頭?”時萊上前,揮手在月嘉嘉眼前晃了晃。
月嘉嘉下意識的抬手打掉了時萊的手,還沒有說話,眼眶就紅了!
這不是夢了,這是真的,真的人出現在她麵前!
月嘉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現在已經提不起一絲內力,更讓她害怕的是剛才,除了嚴武柳大聲的說話的那幾句,其他的她都聽不到了!
“丫頭,你怎麼了?”時萊看出月嘉嘉的不對勁,擔憂的問道。
“時萊,時萊!”月嘉嘉撲倒在時萊的懷裏,惶恐不安的哭著。
時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給她安慰,直到她哭泣聲漸小,低頭一看,才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
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如此惶恐不安?
將月嘉嘉抱上了床,讓她好好安睡,時萊麵色沉重的走了出去。
鄔瀾和李堯滿身是傷的在各自的屋子裏上藥,時萊一個一個的去找,一個一個的去問,都沒有問出什麼,沒有什麼,卻更讓人憂心!
“那個,太子殿下,主子最近今天除了吃的少,今天我發現她,她居然聽力也不怎麼好了,方才暗主他們和嚴武柳交手,主子居然都聽不到他們的動靜!”曉風看到時萊從李堯的房間出來,在得知他問什麼後,上前說道。
時萊微微欠身,“多謝姑娘告知!”
時萊的臉色比之前更為沉重的走進了月嘉嘉的屋子,卻看到一隻通身全為黑色的貓在屋裏。
這隻貓他並不陌生,當年和月嘉嘉一起查探密境的時候,這隻貓還在他肩膀上待過。
隻是好久沒有見到了,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卻是在這裏!
時萊還沒有動作,卻感覺身後有異,連忙回頭,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一隻花斑虎站在他的身後,一雙眼睛像是要哭的樣子。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時萊覺得眼前的花斑虎十分的熟悉?
“主上,我終於見到你了!”花斑虎突然開口說話。
時萊驚奇的看著它,聽它說著的稱呼也覺得似曾相聞。
“快點說正事,時間不多了!”黑貓看向花斑虎,眼裏有著急切。
花斑虎點頭,“主上,如果想要救屋裏的人,你必須要開始前世的記憶,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現在她身體十分的虛弱,隨時都有可能……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她活不到分娩!”
“嘭!”花斑虎還沒有說完,就被時萊突然一掌打飛了出去。
即便這東西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可是這樣說丫頭,就該死!
“主上且慢動手,你先看看這個!”花斑虎說完,在地麵上畫了一個圖案,時萊見此,停了動作,他倒要看看這一貓一虎想要搞什麼鬼!當看到女子自縊之時,時萊突然捂住了胸口,忍住疼痛繼續看著畫麵!當一切都結束後,時萊平靜的看著一貓一虎,隻是眼神卻和之前不一樣了,變得深不可測!
“主上,現在隻有你能救裏麵的人,開啟你記憶的方法,隻有你知道!等到一切都結束了,記得帶著裏麵的人去密境,你們隻有五十年的時間了!”花斑虎急切的說道,還想說什麼,卻已經不見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