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改變自身時間流速的能力‘固有時製禦’，傳說中能夠和覺醒者能力相提並論的強大能力。”
“哇哦！看來這一次‘冰帝’遇到難纏的敵人了！”
冰帝……不就是幫助我的那個小帥哥嗎？
莫妮卡想起她在鬥戰都市打工時遇到的少年，根據“流星女王”安娜所言，那位少年就是一招秒殺“炎王”迪克威廉姆斯的強者，混沌網絡冉冉升起的新星。
電視屏幕上，兩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在漫天風雪之中急速移動，不時碰撞，又隨即退開。莫妮卡聽著比賽解說，默默為張牧加油。
加油呀，不要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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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風掠過，一道淺淺的傷痕出現在手臂上。張牧抓住風的流向，猛然握緊右手，操控彌漫在空中的寒氣凍傷方天偉。
難纏的混蛋！
兩人腦海裏閃過一模一樣的念頭。
張牧固然抓不到處於“固有時製禦三倍速”狀態的方天偉，但方天偉也奈何不了擁有強大恢複能力的張牧，兩人隻能相互試探，試圖找出對方的弱點。
固有時製禦，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知不覺之間，在眼眸裏不停蕩漾的銀芒漸漸凝固成淡漠的純白，張牧看著從方天偉身上泛出的微弱紅光，陷入沉思。
時間是物質的運動、變化的持續性、順序性的表現，是人類用以描述物質運動過程或事件發生過程的一個參數。混沌網絡是虛擬電子世界簇，它的時間性是由主機控製和實現的，理應不存在僅限於某個人的時間加速。
「簡單來說，混沌係統就是思維數據的集結。」
似曾相識的模糊話語在腦海裏響起，張牧忽然瞪大眼睛，似乎明白到了什麼。
原來不是時間加速，而是思維加速嗎？
一下子想明白“固有時製禦”的關鍵，張牧大手一揮，停下風雪。
注意到彌漫在天台的寒意緩緩消散，方天偉出言挑釁：“怎麼了？想認輸嗎？”
張牧沒有理會方天偉的挑釁，對著他豎起三根手指：“固有時製禦確實很厲害，但有三個致命弱點。”
“第一，對數據軀體造成極大的負擔。”
“第二，持續時間不能超過三秒鍾，而且每使用一次後，都要經過一秒左右，才能再次使用。”
“第三，固有時製禦的本質是模仿高時間流速世界對數據的加速方式，營造局部的高速領域，加速自己的思維。這樣的加速對沒有身體的npc來說當然無所謂，但對人類大腦的損傷就太大了。”
看到方天偉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張牧張開左手，用殘餘的寒氣凝聚一把冰弓：“身為維護者的你，現在應該躺在營養倉裏麵吧？我不是很清楚營養倉的安全設置，不過你再繼續使用固有時製禦，遲早要強製退出。”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
說著，張牧張弓搭箭，拉滿弓弦：“不要忘了，這裏是沒有任何思維數據保護措施的低速世界，就算你是維護者，又能堅持多久？再次之前，我隻需要不停給你壓力就行了。”
“……那可說不準！”方天偉咬了咬牙，從背後的戰術腰包裏掏出一把戰術匕首。
“固有時製禦七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