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開的依舊是寶馬,隻不過換了輛新款。兩個人見麵不過一個小時,二代已經接了四個電話——女人的電話,聲音是那個張婉晴——柳點點的好友,兩個人竟然到現在依舊有著聯係,這對二代來說,可是第一次。
在麻將館,楊笑塵為二代糾正了幾次麻將技法,看著二代玩了兩個多小時,兩人這才分開,各幹各事。
楊笑塵看著二代的車影消失,眼裏的神色複雜,既有憤怒也有說不出的情緒。他知道剛剛的二代是克隆體,從生物學上,他同樣是二代,但從自我意識上講,沒有人能說清他是不是二代,二代原體還活著嗎?
楊笑塵靜靜的想了片刻,見周圍無人,抬手在麵前從上到下慢慢一劃,邁步走了進去,身影消失了。
舊金山,
夜色漸晚,克隆體羅曼教授還在實驗室裏忙碌,楊笑塵的身影從空中顯露了出來,羅曼教授卻毫無覺察。直到楊笑塵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羅曼教授這才帶著迷茫轉過頭來:“楊”。
楊笑塵假裝從身後,拿出相機和連接線:“羅曼教授,想請你幫我看看,我拍攝的病毒圖片是不是腦波一號。”
羅曼教授先是一怔,緊接著瞪大了眼睛,一把拽過相機,就亂亂的連上了電腦,不再理會楊笑塵。羅曼教授是知道腦波一號的作用的,如果是克隆體腦內的腦波一號圖片,楊笑塵是不會拿過來請他鑒別的,這意味著什麼?腦波一號被流出基地了!
屏幕上的圖片剛一出現,羅曼教授的盯住了它,一直怔了半分鍾,這才認真的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圖片,然後轉過來頭:“這是從哪裏拍的?”
楊笑塵明白了:這確實是腦波一號的圖片,腦波一號出現在了非克隆體的腦部。
“一家生物實驗室”,楊笑塵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一個藥物試驗者”
“還有其他感染者嗎?”,羅曼教授追問。
“現在還不知道”,楊笑塵懶洋洋的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他本來是個懶散的人,對馬克斯博士並不反感,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讚同馬克斯博士的想法和做法。但現在,因為二代的事,他心裏有了根刺。
“我對腦波一號了解的並不夠多,楊,這個事情必須的告訴丁博士!”,羅曼教授沉默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楊笑塵點點頭。
“羅曼教授,你對腦波一號了解多少?比如,它有什麼感染症狀?”,楊笑塵問道。
羅曼教授搖搖頭:“我對腦波一號的了解,都是幾個月前,在丁博士指導試驗時獲得的。至少從生物反應特征方麵,腦波一號感染者不會有症狀。其他的,”羅曼教授聳聳肩:“我並不比其他人了解更多,我現在主要負責解藥的工藝改進。”
看來,得見柳點點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