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力的話可以達到30萬份。”，104急忙回答道。他雖然被灌輸的是生物學知識，但由於被馬克斯博士賦予了生物工廠的管理權限，所以他和被灌輸量子物理學知識的克隆體106不同，他並不是那類純粹的科學技術員。他對博士的問話目的猜想，讓他有些心驚膽戰。
馬克斯博士抱著雙臂，來回的走動著，不知道心裏在思考著什麼。
104的目光跟隨著馬克斯博士的走動，來回轉動，緊張的等待著博士停下來說出自己的猜想。他很想對博士說這是嚴重違法的，但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來回走動了幾分鍾後，馬克斯博士停了下來，又重新坐回了軟椅上。
104眼睛盯著馬克斯博士的臉，等待著他說出驚人的話來。
“鳳凰——，給我泡一杯咖啡來！”，馬克斯博士提高了聲音，吩咐道。
“好的博士！”鳳凰答應道。
104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站在那裏，思緒有些空白。直到一個類人機器人用托盤送來了一杯咖啡，他才回過神來：這流程好像不對？
馬克斯博士接過咖啡，慢慢喝了一口，溫度剛好。
“近期有丁博士的線索嗎？”，馬克斯博士忽然問道。
“丁博士？”，104第一次覺的自己的腦思維，可能真的比不上自然人，正在說著腦波一號的事，怎麼忽然又跳到了丁博士的事情上。
“沒有丁博士的信息，或許在那次分解彈的爆炸中，丁博士已經死亡了。”，104回答道，接著他又解說道：“丁博士畢竟隻是自然人，不可能在分解彈下幸存的。”
馬克斯博士飲了口咖啡，搖搖頭：“不要這麼肯定，她身邊有一個男人似乎擁有特殊的空間傳送器。”
“空間傳送器？”，104疑惑的說道：“難道劉博士沒有告訴丁博士，空間傳送器對自然人的危害？再說這個宇宙的技術似乎沒有能力製造空間傳送器吧？”
馬克斯博士沒有回答，喝了一口咖啡，靜靜的皺眉想了片刻，忽然又問道：“丁博士身邊那個男人的資料查清了嗎？”
“是的”，104在石墨烯屏上點了幾下，然後手指向外一拉，一片平麵全息影像出現在馬克斯博士麵前，上麵是楊笑塵的全身照和一些資料。“根據上次的影像資料，係統對比後的結論認為，這個男人與博士第一次和丁博士通話時，丁博士身邊的那個男人為同一個人的可能性為95%。這意味著這個男人使用過易容，但在沒有他的DNA數據的情況下，係統無法判斷他的真容貌具體是哪個。”
馬克斯博士看著麵前的資料，邊看邊喝著咖啡，沒有立即接104的話。上麵的資料看起來很詳細，大概是借手國家部門做的調查，上麵不但有這個男人的個人資料，也有他的人際關係。從這上麵可以看到，他是怎麼和丁博士認識的。但這些資料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他想知道的是這個男人使用的是什麼空間技術，他的空間技術是從哪裏來的？但資料沒有任何這方麵的信息。
如果丁博士真的使用過粒子空間傳送器，那即便她還活著，他也不需要再顧忌她了。隻是她有沒有用過空間傳送器呢？
“派過去的克隆體報告說，丁博士的父母都失蹤了。”，104繼續自顧自的解說著：“隻有直接關聯人——她那個表哥依舊如常，似乎對這一切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