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勳得到了一個逃跑的機會,這四周都是森林,樹木,他想逃出去,難上加難。
男人也指不上他給什麼兩百萬,畢竟這個地方,想出去真的太難了。
男人卻還是答應他,給他鬆綁,指了一條明路。
“看著,那邊有條路,隻要一直往南走,就可以到忘藍山的風景區。”
“這個點,估計打不到車了,你可以在那邊藏一晚上。”
男人說完,擺了擺手叫他快走:“我們老板馬上就回來了,如果你在他回來之前逃出去,那算你命大,否則你必死無疑。”
傅柏勳什麼都不知道,他卻知道,自己隻能逃,沒有別的選擇,他必須活下去。
九年前殺了江珩的母親之後,他就一直想活著,想活很久很久。
他轉身就跑,順著那條路一直跑一直跑,可山上沒有光亮,四下一片漆黑,他漸漸的,就分不清方向了。
而且現在已經開春了,大地複蘇,經常有小動物出沒。
野狗的叫聲,夜貓的叫聲,在這夜晚也顯得十分的滲人。
傅柏勳年紀畢竟大了,跑了一段路之後就開始氣喘籲籲,本能的降下速度。
因為一門心思的逃跑,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那人牽著一條大狼狗,一身黑衣黑褲,清冷的眼睛在黑夜中發出寒光。
“傅柏勳。”
略略揚聲,就恨不得響徹山穀。
傅柏勳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轉過頭尋聲看去,就見一個*在披上,一隻照明燈照在他的臉上。
傅柏勳刺眼的眯了下,就聽一陣狗叫。
“你還敢跑。”
“你是誰?”
江珩嗤笑了一聲:“我是誰確實很重要,但現在不想告訴你,回去再說吧。”
傅柏勳心下一沉,認定江珩是這件事的主導者,是綁架他和孟明山的人。
“我走不動了,我的腿剛才可能是摔壞了。”
江珩聽了,又是一陣輕笑,手下一鬆,大狼狗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嗖的一下躥了過去。
緊接著,就聽傅柏勳痛苦的慘叫:“啊!”
“能走嗎?”
江珩緩緩出口,遠遠能夠瞧見,傅柏勳的衣服,被狼狗咬碎,大概是怕狼狗咬到自己,所以才大聲尖叫。
傅柏勳這下被嚇到了,趕忙起身。
江珩不再看他,轉過身,狼狗回到身邊,他彎身牽住繩子,一邊往上走,一邊說:“你不用想著逃,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有五狙擊手在對著你的腦袋,如果你現在轉身跑下去,你的腦袋就會被打碎。”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們無冤無仇。”
聞言,江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睨著他:“看來你不信?”
傅柏勳沒有說話,江珩略略抬手,一道槍聲從他耳邊劃過,緊接著,身旁那棵小樹便被擊穿,當場倒下。
傅柏勳腿軟的踉蹌了下。
江珩彎著唇角閑適的開口:“可以走了嗎,我的時間很寶貴呢。”
他還能不走嗎?
再次回到這間房子,已經看不到剛才那個戴口罩的男人了,屋內孟明山也已經醒來,正在觀察周圍的情況。
他們走進來。
孟明山便激動的大叫:“傅柏勳是不是你幹的,你綁我幹什麼,快點把我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