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孟羨盯著他的臉細細的回想,腦海中鈴聲大作:“你是張德!你給我滾出去!”
張德哈哈大笑,早就脫掉了上衣的他,完全無所顧忌的上了床,壓到孟羨的身上,粗糙的大手捏住孟羨的臉蛋,再輕輕一鬆。
“這臉蛋兒真滑。”俯下身去,深深聞了聞她的味道:“真香。”
孟羨揚起手一巴掌打過去,雙手用力推他,嘴上依舊冷靜的威脅:“我是傅雲笙的人,你應該清楚,今天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明天就有可能沒命!”
張德被打一巴掌,怒意上來,抓住她胡亂動著的雙手,醜惡的嘴臉終於扭曲起來:“臭娘們,傅雲笙算個屁,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想幹嘛幹嘛,用得著怕他!今天我就要了你,嚐嚐他傅雲笙的女人是啥滋味!”
頃刻間,孟羨還裹在身上的睡袍,就被扯開,領口敞開老大,雪白的肌膚展露無遺。
一陣涼意,孟羨大叫一聲:“救命!”
但他惡心的吻已經到了她的脖頸。
孟羨嚐過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那是傅雲笙奪走她第一次的時候,她以為那是最痛最痛的時候。
可現在才是最痛的時候。
被下了藥的身體早就不受她的控製,張德動作粗魯,下手特別狠,孟羨就算拚死反抗,也不過是幾分鍾。
足夠了。
等她耗光自己的體力,消磨自己的意誌,張德就可以為所欲為。
嚐嚐她這個曾經是傅雲笙女人的身體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
是,絕望過很多次,不差這一次了,可她好不甘心,為什麼一定是她,為什麼偏偏要是她孟羨呢!
她張口咬住張德的耳朵,用力的咬住,口中有了血腥的味道,有血流在她的臉上,她也繼續咬著。
哪怕張德已經動手打她。
傅雲笙在下麵待了會兒,就待不下去了,總是想著孟羨是不是不舒服,她要是不舒服也總不能就在房間休息吧。
是不是得去看看醫生呢。
怎麼最近身體老這麼不好。
這麼想著,他更待不下去,出門去藥店買了點感冒藥,直接上樓去找她。
她隻要抓住機會,就會大叫救命,傅雲笙沒有聽見她說救命,可他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卻聽到裏麵傳來男人痛苦的喊聲。
“臭娘們,你他媽給老子鬆口,信不信我做了你,鬆口,他媽的!”
傅雲笙身形怔忪,咣當將藥摔在地上,砰砰砰的敲門:“開門!孟羨,給我開門,我是傅雲笙!”
孟羨睜大蘊著淚水的雙眼,倏地鬆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痛苦的嚶嚀一聲,張德得了自由,立馬去捂住自己的耳朵。
孟羨就趁著這個機會下床,可她還沒走到門口,身後一隻大手抓住她的頭發:“他媽的讓你跑,傅雲笙來了又怎樣,老子非做了你不可!”
孟羨痛苦的叫喊,整個人趴在地上,雙手使命勾著前麵近在咫尺的門,指甲都快摳破了,得到的隻是越來越遠,她被張德拖著雙腿,越來越遠。
傅雲笙聽到了!都聽到了!
他咣咣敲門,可沒辦法,這不是辦法,他閉上眼睛,雙手握緊拳頭,周身殺氣騰騰:“孟羨少一根毫毛,我他媽讓你陪葬!”
話落,嘭的一聲,傅雲笙用力一腳,大門頃刻倒下,正好倒在孟羨離頭一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