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想。”王天崇摸了摸下巴,接著說道:“我是四天前在華清池看見她的,我看到她時,她落入了華清池裏,一直在喊救命,我就跳下池撈起了她,可是那時候她已經昏迷了,我就隻能把她帶到這裏療養一下,免得受了風寒。可沒想到,她還是受了風寒。”
“她受了四天的風寒,你怎麼不幫他找個大夫呀。”
“你開玩笑吧,這裏是皇宮呀,不是什麼小村小鎮,除了禦醫,能有什麼大夫。他身份特殊,根本不能被人發現,我能帶到來這裏療養就不錯了,難道要我綁個禦醫來幫她治病嗎,嫌自己命長嗎?”皇宮裏的禦醫都住在太醫院,因為是給皇帝治病的,所以每天都有許多禁衛軍在太醫院把守,要想在禁衛軍的眼皮子底下綁個禦醫,簡直比登天還難,甚至可以說是找死。
白桐也知道自己擺了個烏龍,就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道:“四天呀,倒也是,穿著一身濕透的衣服,怎麼可能不受風寒呢。”
王天崇聽完白桐的話,眼神有些閃爍,結結巴巴的說道:“額……其實,她……沒有穿濕透了的衣服,我……幫她換了一件。”
“你……”白桐沉默了半晌,隻能吐出這樣一句話:“我感覺隻能對你說兩個字,無恥!”
王天崇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事急從權嘛,況且我隻是幫她換了一件外衣,別的我都沒動呀。”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你別這樣說。”王天崇的話語突然變得嚴肅,說道,“我再無恥,也不會占一個受傷女孩子的便宜。而且,我不幫她換一件外衣,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受風寒而死嗎?”
白桐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於是說道:“她現在的情況很嚴重,我需要幫她把脈,診斷出確切的病症。而且,我需要一些藥材,用來熬藥,希望你能幫我找來。”
“放心,你先把脈,藥材我盡量幫你去弄。”王天崇向著白桐點了點頭。
白桐嘴角微微一撇,隨即坐在了床上,從被子裏抽出少女的手腕,將右手搭在了手腕的脈上。
不一會,白桐放下了少女的手腕,站了起來,麵色沉重的對王天崇說道:“她得的病很嚴重,有兩個辦法可以治好她,一個是用針灸穩定她的病情,然後用一些基本的草藥輔助治療,但時間有些長,差不多要一個月才能好。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找一些珍稀草藥給她服用,半個月就可以好,但有些草藥實在太過珍稀,有可能找不到。”
“那,哪個方法更穩妥呢?”王天崇問道。
白桐回答道:“最穩妥的方法當然是用針灸治療,然後用草藥輔助治療,因為針灸我最擅長,輔助的草藥也不難找。不過,針灸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