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呀!那個紜妝不像是一個已經成為女人的人了啊!”顧臣年看著白昂昂的時候,不小心掃到了紜妝身上。他也算得上是一個閱女無數的人,這紜妝一看就沒有那啥的,怎麼就已經成了樂二爺的女人了。難道……顧臣年的目光掃視了樂二爺的身上,特意還在某個部位停留了一兩秒,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顧臣年,你去死吧!”樂二爺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任任何一個男人被別人懷疑不行的時候都會氣惱到想殺人吧。樂二爺自然也不例外。可是他不會動手,因為他,打不過他。這真是一個無奈卻又無可奈何的理由。
“惱羞成怒了啊!”顧臣年還不怕死得繼續嘲諷。說實話,他現在太鬱悶了。所以當自己不爽快的時候,一定要人別人也無法爽快起來,隻有這樣,你才能更快的解氣。
“顧臣年,信不信我弄死你啊。”樂二爺忍無可忍了,那就無需再忍。他突然一下子跳起來,捏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像打顧臣年,顧臣年又不是吃素的,自然奮起反抗。兩人你來我往,倒是引起了那邊兩個女人的注意。
“你們在幹什麼!?”白紜妝又氣又急,看著樂二爺臉上的烏青,感覺自己快要心疼死了,可是她還是故作著最後的矜持,不肯上前去。因為他們終究還沒有那麼親密五件的。
但白昂昂明顯沒有這個顧及,看著顧臣年臉上傷,她心疼極了,連著紜妝就去找醫藥箱。這樣的動作倒是讓紜妝為他敷藥的舉動自然而然地給引出來了。
就這樣,兩個大男人麵對麵坐著,在那裏叫著“痛、痛、痛……”兩個女人側坐在他們的身邊為他們擦著活血祛瘀的藥。
巴彥淖爾-
齊初雨下了飛機,看著這個自己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來的地方,心中的感慨萬千。自己當初可以說是不辭而別吧。嗬嗬,現在我到也是不請自來了。隻是啊,這麼久了,感覺這些地方的景色依舊沒變,還是老樣子。
齊初雨下了飛機後就看見有很多舉著牌子在這裏接人的人,看著他們接到自己想接的人後興高采烈的擁抱,齊初雨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來的。或許他們其實沒有人會歡迎自己的到來。說實話,這麼多年了,她和樸琪總是這樣互相折磨著,折磨到現在,她竟可笑的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詭秘之處吧,明明相愛的人,卻是怎樣也無法走到一起,就像兩個刺蝟,太冷了想靠近取暖,卻總是被彼此的刺所傷。越是靠近,就越是血流不止。
可是齊初雨還是不甘心啊,無論怎樣,她都放心不下他,就算現在有其他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可是因為不是他,她怎麼樣都無法說服自己去答應他。或許這就是應了曾經那句很火的的話-如果這世間曾經有那麼一個人存在,那麼其他人都會變成將就,而我不願意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