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愛望舒,將望舒護的很緊。
“上次見過你。”曾子餘說。
而葉硯君則是偏著頭,針對曾子餘的目的性很強,“是,上次見過我,上次見我我和望舒還沒有關係,這次見她,我已經跟她密不可分了。”
葉硯君故意這麼說著,望舒心裏麵著急,不過心裏麵明白葉硯君是吃味了,所以才說出了這麼一大通話。
曾子餘臉上有些哭笑,隨後說,“是的,時間不早了,既然你接望舒回家,那我就先走了。”
“不送了,曾先生。”隨後他說,“我的老婆我自己會接,就不勞你操心了。”
等到曾子餘走了以後,望舒才扯了扯他的衣服說,“你剛剛幹嘛那麼說啊。”
“那你剛剛為什麼和他那麼親密啊?”葉硯君說,“我就是看不得他離你那麼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以為我看不出來他心裏麵的那點小九九嗎?”
葉硯君扯著嘴巴笑著說。
“小心眼的男人。”
“難道你敢跟我保證,他剛剛沒有做讓小心眼的男人嫉妒的事情了?”他才不信。
剛剛曾子餘被他氣的要死還保持著冷靜的樣子,看著他就想笑。
“是,他說了啊,不過我拒絕了嗎!”望舒笑著說,然後拍著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和他隻是朋友關係,我的腦門上寫著名花有主四個字呢,我不會亂來的。”
“你敢亂來試試,看我不收拾你。”葉硯君一手攬著她將她丟上車了。
望舒磨著自己牙齒,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是個小氣鬼。
而回到家裏麵之後望舒睡著了,半夜醒過來喝水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葉硯君坐在客廳裏麵一個人在抽煙,煙灰缸裏麵留了不少的煙頭。
曾子餘。
葉硯君默默地念著他的名字。這三個字就是他生命中的劫。
他手中捏著煙頭,猩紅的煙頭在漆黑的屋子裏麵是唯一的光源。他想到了曾子餘心頭就覺得像是紮了刺一般。
他將望舒拐走了,後來他們在巴厘島舉辦了婚禮。
望舒為他生下了孩子。
他問望舒,“你愛曾子餘?”
她說,“他是我的丈夫,我愛他。”
後來曾子餘死了,她整個人也跟著死了似的。不說話也不會笑,整天呆呆的坐在那裏,後來精神上出現了問題,偶爾的時候她才會恢複一些清明,恢複一些神智,有時候她會突然的轉過頭來叫他。“子餘!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啊?”
“子餘,你說了今天晚上給我禮物的!”
曾子餘死的時候她也跟著丟了魂似的,從葬禮上回來之後她就變得瘋瘋癲癲。
他問,“你記得葉硯君嗎?”
她回答,“誰是葉硯君啊?我不認識他,我要去找子餘,我要聽他給我彈琴。”
她所有人都不記得了,唯獨記得一個曾子餘的名字。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她將曾子餘這三個字深深地刻入了自己的骨髓裏麵,所以在他死去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奔潰了。再也不會複原。
隻是他在想,為什麼他會再次遇見曾子餘呢?
明明他已經搶在最前麵和望舒在一起了,卻還是遇見了曾子餘。他握緊了拳頭,突然想到了後麵的事情,難道說事情還是會和以前一樣重演嗎?
葉硯君伸手將手指頭上的煙頭掐入了掌心中。
那雙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變得更深了,黑暗中葉硯君屏住了呼吸靜靜地坐在那裏,黑夜像是魔咒一般,一點點的蔓延過來。那些可怕的黑暗之色要將他吞噬,似乎是要湮滅他的一切。
“不行的。”
他在心裏麵跟自己說。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會得到望舒。
不會有任何的人,任何事情來叨擾到他們。他不會容許任何人來阻擋甚至是破壞這一切,哪怕是曾子餘也不可以。
望舒打開了昏暗的落地燈,她蒙著眼睛,慢慢地才看到了沙發上麵坐著的人,屋子裏麵一股子濃濃的煙味。她忙走過去還是一臉倦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睡醒。她跑過去坐在他的身邊,問,“你跑到這裏來抽煙做什麼,男人有兩寶,抽煙喝酒解煩勞,你不開心哦?是不是公司有事情了。”
葉硯君伸手將她抱在了懷中,長臂將她緊緊地抱著,將煙頭扔在了缸裏,隨後慢慢的說,“沒有。你怎麼出來了。”
“口渴了,想要喝水。”望舒撒撒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