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小兄弟說的不錯,你的丈夫他們半夜不睡覺出來也不知道幹嘛,這時候出了事就賴上別人,真是不要臉!”
“誰不知道大晚上的出來就是等於找死,更何況還有軍人守著,他們偷偷的出來還沒有人發現,肯定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那真是活該啊!”
……
一時間圍觀的群眾開始指責女人起來。
女人也被連俏說的話給噎住了,她怒瞪了半天,居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總不能說,其實是他們之前看見這帳篷裏麵的人在吃東西,他們眼饞所以才冒險來偷的嗎?
眼珠子一轉,女人一改之前的瘋癲的態度,開始哭泣起來,她控訴著連俏,“你們是不知道,你們可別讓他給騙了,其實我們都是認識的,但是因為一點誤會所以才裝作不認識,當時我是讓丈夫和弟弟去道歉的,誰知道就一去不回來了……嗚嗚嗚……”
“現在……他現在卻說不認識我們,我可憐的老公和兄弟誒……嗚嗚嗚……”
一個死了丈夫和親兄弟的女人無助的哭泣著,將來在這個末世裏麵也不知道怎麼活下去,於是圍觀的人一時間又忍不住同情起她來。
“原來他們是認識的啊……”
“就說如果不認識怎麼會跑來他們的帳篷這裏。”
“這下有好戲看了……”
一時間議論的聲音又朝著對連俏不好的方向發展,連俏抱著胸,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演戲,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你是要玩嗎?反正她現在也沒事,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空口無憑,再說了……我認不認識你張連長可以作證,我們是半路才加入進來這個車隊的,而且你既然認識我,也總該知道我的名字吧,要不……你說說看,我到底叫什麼名字?”
連俏歎口氣,好像很是懊惱的揉了揉眉心,一臉的無可奈何又憐憫的看著女人。
“這……你你是叫……”
“嗯?”
“叫……叫什麼我忘記了,反正……反正我認識你!”
女人開始支支吾吾起來,目光也有些閃爍,圍觀的人群見是這樣的事態發生都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神經病啊。
這髒水潑的一點也不講究好不好!
一時間所有人都古怪的看著女人,眼神裏麵有同情憐憫也有不屑和輕視。
而張路衍看著這樣亂糟糟的情況隻覺得頭疼,他馬上下令疏散人群,該幹嘛幹嘛去。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圍觀的幸存者們隻是好奇心加上八卦之心所以才會在一旁說著,這時候見軍人們開始趕人了,也都沒意見的離開了。
隻有個別的幸存者假意是走到了一邊,其實還是在悄悄的注意這邊的動靜。
“這位女同誌,我希望你冷靜,這件事情已經一目了然我希望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不然的話對大家都不好。”
張路衍看著女人,語氣盡量的放的很低,但是裏麵的警告卻是誰也聽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