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感受到安雨兮的抗拒,將她摟的更緊,吻的也更凶悍起來。
可憐安雨兮正如沐白剛才所形容的那樣,像個蠶寶寶一樣被裹在繭殼裏麵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世人都說蠶兒作繭自縛,安雨兮現在這情況,應該也算是沐白給她做繭逼她自縛的吧?這個卑劣的男人,就知道找尋各種機會欺負她,占她便宜。
而沐白也的確是在欺負安雨兮,在占她便宜,而且占便宜占上了癮,不願意就此結束。
沐白摟緊安雨兮,與她耳鬢廝磨,熱烈激吻。
這一吻,直到安雨兮的臉頰憋的通紅,快要窒息之前才被沐白宣布結束。
“……”安雨兮大口嬌喘,憤憤地瞪視沐白。
小白這該死的男人就會找機會欺負我!
而始作俑者,在安雨兮的目光瞪視下,竟是遠比安雨兮還要來的憤怒,一雙眼充斥著滔天怒焰。
“安雨兮,你以後若再敢作死,我就把你囚禁在安王府裏,讓你過暗無天日的牢籠生活。”沐白眯著眸子,冷聲地警告著。
安雨兮沒好氣地哼道:“你憑什麼囚禁我?你沒有權利囚禁我!”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就有這個權利。這話我今日給你撂在這兒,你不信大可試試!”沐白憤怒地瞪著安雨兮,語氣決絕狠戾。
天知道,剛剛他就以為安雨兮會葬身火海時多緊張。反正沐白隻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現在是,以後是,將來永遠都是。而他的女人,他自是不允許發生任何危險和意外!
安雨兮被沐白的這番話嗆得麵紅耳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剛沐白警告她的時候,言語間暴怒之外夾雜的都是滿滿的擔憂?擔憂?他以為我是會死在那裏嗎,哈,怎麼可能,自己可是很愛惜自己的這條命的!
安雨兮張張唇,正想對沐白說點兒什麼。
人家已然傲嬌地白了她一眼,瀟灑起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沐白拉開房門,安雨兮以為他就要離開。
然而,他隻是站在門內,並探頭對外麵呼喚道:“程暢,綠蘿!”
被點了名的程暢和綠蘿雙雙應聲,狐疑地邁步上前,“爺(世子)?”
沐白言簡意賅地命令道:“你二人去準備一些薑湯,給小姐驅驅寒!”
“還不快去?”沐白見程暢還呆站在原地,不悅地蹙眉。
程暢訕訕地指了指身旁的綠蘿,糾結地應道:“爺,這種小事屬下自己去辦即可,不勞煩綠蘿姑娘一起去了!”說這番話,一來是程暢認為自己與綠蘿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待在一起多有不便。二來,倒也是真的為綠蘿著想。畢竟現在是大晚上的,夜晚非常冷的。綠蘿一介女流之輩,犯不著跟他去遭罪!
沐白眉頭一挑,不冷不熱地哼道:“你自己去?你知道怎麼煮薑湯嗎?你知道小姐隻喝放幾片薑的薑湯嗎?你知道怎麼切薑片嗎?”沐白連珠炮似的丟出幾個嚴肅的問題,很明顯,這些……程暢一概不知。但是,一直跟隨在安雨兮身邊服侍的綠蘿卻是一清二楚。
“世子,奴婢和程大哥這就去煮薑湯!”相比較於糾結的程暢,綠蘿倒是敞亮痛快的多。
綠蘿應下沐白的吩咐,拉著灰溜溜的程暢轉身離開。
“世子,你和小姐是兄妹,待在一個房間總歸是不合規矩,要不然還是讓我們進去伺候吧!”念夏膽戰心驚地站出來,開口道。
“你有意見?嗯?”沐白聽到念夏的提議,唇角勾起冷笑,“嗬,張禮,不準讓任何人進來!”
“……”張禮汗顏,灰溜溜地不開口說過多的屁話。
“世子,男女有別,就算你是小姐的哥哥,也不能這樣子。”念夏說著就想衝過來,可惜半路被張禮給攔下來。
“念夏姑娘。”張禮苦哈哈地對念夏說:“爺說了,不準我們靠近。”
“你讓開。”念夏強硬地對著張禮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