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幹死你。”
周華自然不想被孤立在圈子之外,他折身,從副駕駛座椅下班,掏出了一把合金扳手,朝著柳晨衝了過去,麵色凶戾。
“哼。”
柳晨一個冷哼,上一次在野外的時候,他就有想教訓周華的想法,這時候就更不用說。
“砰。”
“啊!我的腿。”
柳晨隻是一腳踢出去,周華看似凶猛的攻勢,瞬間就被瓦解了,直接跪倒在地,相對於別人,柳晨這一次下的手更重,直接踢碎了小腿的骨頭,就算治療了,日後也必然會留下後遺症,也就意味著周華可能會瘸腿,這是給他的教訓。
事實上,在柳晨看來,這樣的教訓實在太輕了。
換做修行世界,像這種情況,開殺戒根本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修行世界,不敢說沒有規則,可相對而言,並沒有卡片文明這般,講求所謂民主平等。
宗門臨架眾生之上,出生宗門的柳晨,不可否認,內心有著獨屬於宗門天之驕子的優越感。
當然,也不可能隨意殺人,還需在規則之內。
冒犯、襲擊宗門弟子,這條罪名,在修行界擁有足夠殺人的理由。
“嘀~咕~嘀~咕”
就在此時,警備司的警車姍姍來遲。
“幹什麼,大半夜的聚在這裏,是誰報的警,把情況說清楚來。”
警備司的警員從警車上下來,一副不耐煩。
值夜班最煩了,剛睡下,就被吵醒。
“救命,我們受到了襲擊。”
“我們被打了,警官趕緊抓人。”
……
被柳晨毆打一遍的眾人,單腳跳的、抱著斷了的手臂的,朝著兩個警員靠攏了過去,紛紛帶著仇恨的目光指向柳晨。
“他一個人,毆打你們這麼多人。”
警員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周華一行人,他粗粗看了一下,五輛車,九個人,這畫風不對啊。
“警官,我懷疑他是流竄作案的凶徒,建議將他看押。我父親是政事廳xxx的主任。”
“警官,我也懷疑他是凶徒,我父親是眾城集團天嵐城分公司副總裁。”
……
這些青年紛紛自報家門,顯然他們是打算拚爹了。沒法子,誰讓打不過人家。
隻要將人弄進警備司,他們完全能夠動用家裏的能量,把柳晨整殘甚至整死。要知道,警備司每年也會出那麼幾起意外。
雖說麵臨壓力,警備司不得不弄一些替罪羔羊出來,不過他們相信,隻要給的報酬足夠豐厚,會有人願意的。當官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錢和權。
有了錢,舊有的關係網還在,過沒有多久又能夠翻身,還得了人情,何樂而不為。
“看來給你們的教訓還是太輕了。”
柳晨的聲音越發的冰冷,他如何看不出這些家夥的險惡用心,正是因為看清楚,所以越發覺得自己剛才應該下狠手。
警備司的警員,這一瞬眼眸都亮了。
乖乖,這些不是財團家裏的孩子,就是官員的孩子,自己隻要按他們的意思,乖乖表現,搞不好就能夠攀上關係。
這世道,後背有人和沒人可是差很多的,不要說關係有多鐵,關鍵時候遞一句話,恐怕抵過奮鬥十年。
如此一來,你說這兩名警備司警員如何不心動。
這世道,又有幾個人是真正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維護人類的安寧,而進入警備司的,就算有,在各種利益毒藥的侵蝕下,恐怕也逐步墮落了。
或許有,不敢說沒有,畢竟總有一些人,將自己內心的堅持,看得比什麼都重,可顯然不會是眼前這兩位。
“你的車呢?逃逸?”
其中一名警員,皺著眉頭,對著柳晨冷冷的說著。
兩個人自然不會當著柳晨的麵答應什麼,不過他的態度,無疑表明了他們的選擇。
“車上有病人,讓我朋友先送去醫院,我人在這邊,算不上逃逸。”
柳晨冷冷的回了一句,他如何看不出來,這兩名警備司的警員,這事打算拉偏架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