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啟明一如既往的爽快。
“這還差不多,兄弟們走,敢欺負我們的小弟弟,看來是不想混了。”
“好久沒有鬆鬆筋骨了。”
“別打不過,我看了,那速度很猛的。”
……
一行五人,施施然的離開了宿舍,然後坐上一輛老舊的懸浮車,朝著學院主院方向而來。
主院,製卡係宿舍。
柳晨自然不知道彭啟律那家夥真的去搬援兵,準備好好教訓自己一頓。
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修行一途,從來都不會是一帆風順,荊棘與深淵,從來都不會滯留他的腳步。
魏彥,此刻正在給董俊、刁民兩個人塗抹跌打損傷的藥酒。
“媽的,這群孫子下手太狠,我的骨頭都壞要被打斷了。”
齜著牙咧著嘴,刁民罵罵咧咧。
刁民這家夥,向來最識時務,以前和人打架,打不過就跑。這一次碰到董俊這個白癡,算是栽了。
“刁民,不好意思,害你受罪了。”
董俊則一臉尷尬。
路上刁民已經數落了他一路,不外乎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打不過就跑,後邊有的是找回場子的時候。
董俊也不說話,這個北方大漢,骨子裏有一股牛脾氣,打不過也要打,講求的是輸人不輸陣。
“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老子打了十多年的架,就沒有這麼慘過。媽的,不行,以後不管走到哪裏,都必須帶著柳晨這家夥。”
“疼~疼~胃炎同學,輕一點。”
刁民一身的淤青,實際傷的比董俊還重。
沒法子,刁民的小身板不如董俊的壯實,再加上他揮著鋼管上去,打傷了人家好幾個,人家自然也就下狠手了。
董俊主要是頭上磕破了,血流滿麵看上去比較慘,也因為如此,對方後邊下手也有所顧忌,怕把他給弄死了。
“以後還是別打架了,我又……”
魏彥臉上露出羞愧之色,剛剛他硬是沒敢上去幫忙。
他從小就是乖乖生,打架離他實在太遙遠,剛才幾次鼓起勇氣想要衝上去,可是見到對方人高馬大,膽氣立刻就散了。
“不要有負擔,你是後勤隊,打架的事情不歸你負責。嘶,真他媽疼。”
刁民這家夥抬起手拍了拍魏彥的肩膀,安慰了一句,隻是下一刻,牽扯了傷口,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柳晨沒有理會這兩個家夥,他有輕微潔癖,不喜歡接觸陌生人的身體,自然不會給他們塗抹藥酒。
魏彥自然清楚這一點,再加上他內心有些愧疚,覺得自己沒有一起共進退,此時也盡可能的多做一些別的事情,來減輕自己內心的負罪感。
“叮。”
“嘻嘻,我看到視頻了,真的好帥氣,沒想到你隱藏這麼深。什麼時候請我們和咖啡呀!”
消息是裴琪琪發來的。
柳晨先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突然一怔,目光死死的鎖定在了我們兩個字,他的智商無疑是很高的,立刻就領悟過來了。
“好,除了星期天晚上,其它時間都可以,具體時間你定。”
“好。”
兩個人簡單交流了一下,沒有繼續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