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人類不可能被外界所征服?猩猩不可能控製人類?”
“對。”
“那為什麼救世主沒有出現?”
“要麼救世主是邪惡的,他們選錯了陣營,要麼就根本沒出現。”
“我寧願相信第一個,你剛才明明說一定有救世主的。”
“你知道宿主和我們門蟲的契約是怎麼達成的嗎?”
“通過試煉。”
“需要擁有什麼?”
“智慧、心靈、頭腦?”
“頭腦和智慧是一回事,人類要的是勇氣!知道為什麼沒有救世主的存在了嗎,壞人往往要比好人有更多的勇氣,而這裏的人類,也包括這第三次元的你,你們全部都是膽小鬼!”
既然我從一次元來到了二次元,二次元的我和本來空間的我進行了交換,那麼存在別的次元就有了可能。由於過多的“人生分支”,即使是相同的“我”,因為不同外界環境的影響,“我”的人格也會發生變化。
我醒了過來,從一個喧鬧的世界重新回到了這個密閉的寂靜空間。一前一後的伽利略和華盛頓雕像還在注視著我,周圍一丁點聲音都沒有。在我的腳下是一個半徑不長的石柱,石柱的中間是能量光柱。
重新回到這個空間裏,我才發現這好像僅僅是個空間,一個機器普通的房子。假設這是飛碟,但這四周沒有可以用來駕駛操縱設備。也許它們掌握了心靈駕駛的方法,但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
突然,我小聲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所做的這些都是無用功。”
“怎麼了?”玻璃道。
其實我回憶起來我還在一次元的時候,哈維斯、蕾切爾、克裏斯蒂娜、科斯莫洛夫、奧米切諾夫和我一行人從天分島接受試煉前往金剛城的路上遭到了蜥蜴人異次元僵屍的襲擊。此後,因為迷失了前往金剛城的方向,我決定跟著天空中的祭壇行進。而當時的祭壇不是自己飛行的,而是被蜥蜴人的飛行器攜帶飛行。
“這樣你就剩下一個選項了。”
中間的光柱用來支撐祭壇,它是用來支撐的,而不是用來運輸人或者物品。但是這樣的一個密閉空間,絕對不可能與世隔絕,一定有一種方法和外界聯通。
人類在幾千年的時間裏,宗教和科學不停地爭鬥,兩者雖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從來都是互不相讓。雙方各執一詞,到最後這種情況阻礙了整個人類的進步。但是雅利安人卻像是一個整體,它們的社會井然有序,宗教和高度發達的科學緊密結合是它們先進文明的典型產物。
由此可以得出,從這裏離開的辦法就是利用祭壇中間的共濟會小型祭壇。
“要開啟祭壇。”玻璃知道我的想法。
“嗯,我用丹布朗的辦法試試看。”
美國的小說家丹布朗是個共濟會狂熱者,寫過不少和其有關的懸疑小說。他宣稱白宮就是一個共濟會的寺廟,裏麵的地道錯綜複雜,有幾間屋子是前任的以共濟會會員身份參選國會議員甚至總統的人。
“據我所知,以共濟會員身份當上美國總統的都是共和黨人是嗎。”
“嗯,沒錯。”
很不幸,我沒辦法依靠三次元的我,我也沒有辦法幫助他,這個“劉海華”在不遠的將來必將迎來一死。
按照“空間平行”理論,三次元的事物隻能和下一個次元聯係,那麼他的死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如果我有辦法回到二次元的祭壇,我就有辦法和一次元的我溝通,他是一個大神,肯定有辦法。
“可惜你得靠自己。”玻璃道。
“我明白!”我睜開了閉了已久的雙眸,左眼的疼痛還是遲遲不能消退,“也許我沒有二次元劉海華的勇猛和超人的智慧,總而言之我有三次元劉海華所沒有的勇氣,更何況我還有你,我的夥伴!”
“嗬嗬~”
“準備,我要再來一次!”
這次我打算鑽進中間的儀式架裏,其實這事我早就想好了。這個桌子對於真正的儀式來說實在是有些龐大,我覺得按常理來說用於儀式的祭壇一人即可操作,大型的祭壇使用在多人使用的高地,而不是這間屋子。
我二話沒說便向中間走去,玻璃一聲不吭。我和它利害一致,在我沒做傷害自己的事情時他不會插手阻擋。
這台桌子可疑之處甚多,從外麵看就像是一個麥哲倫號的等比例模型。
我尋思道:“麻雀雖小,五……不會吧。”
難不成這個祭台是整個祭壇的操縱室?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個世界根本不可理喻。
“來吧,我再來一次。有了能力為何不用?”話畢,我將全身力量集合在左眼之中,隨著一陣跌落失重感我的意識脫離了我的身體,瞬間身體變得好輕。
我從外麵“鑽進”這麵寬大的實心桌子,先是一陣黑暗阻擋了視線,我心想假設距離過了一半我就放棄,誰知剛過了不到一秒鍾我就到了空闊的地方,原來這桌子殼異常的薄。
我也有了重大發現,原來這桌子裏麵不到三立方米的地方是一個儀式場的縮影。周圍四個角落有四盞冒著白光的火炬,中間是“太陽公公”,我瞬間覺得惡心,不知為何,剛才見了地毯上的這個圖案我也有這種感覺,太陽的光是扭曲的,整個圖案都是扭曲的,唯一沒有扭曲的是它的那張恐怖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