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已經暗下來的雲層緊接著又閃爍了兩次,這下大氣頂部的黃煙被吹散了少許,兩發“白色炮彈”接踵而至!。
“小心!”蕾切爾說著,用雙手按住了哈維斯的肩膀。
我見此狀況,明白哈維斯要躲閃這兩枚導彈不用大動作是躲不開的,所以我也學她的樣子用手緊緊地握住了副駕駛座的座椅。
“我其實不建議你倆在這裏站著……”
“什麼!”
“刷”的一下,駕駛艙一瞬間變成了過山車的車頭,我們的身體順時針翻轉了六十多度,這才僅僅躲過了一枚導彈。
“怎麼回事?沒躲開?”蕾切爾指著天上那一枚已經掠過飛船的導彈道。
隻見已經被哈維斯甩開的第一枚熒光彈像失去動力一樣掉了下來,等到彈頭向下的時候又向著飛船的方向飛速地俯衝了下來,速度那是相當的驚人。哈維斯沒時間管上麵,他正在緊張地尋找飛船下麵的第二枚熒光彈,可是卻怎麼也找不著。
“怎麼回事?這裏……”奧米切諾夫從我們背後推門而入,話還沒說完就愣了,不僅是他我們都愣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的兩枚熒光彈竟又重新回到了一起並且旋轉地飛了過來。壞事不僅僅隻有這一個,前麵平行於飛船的一大片幽浮都開始移動起來。蕾切爾曾看過這種飛碟的結構圖,這類飛碟最大的特點就是升力強和火力猛,全副武裝的“T——2”型號飛碟就是全副武裝的鐵餅。三百六十度的圓周有三百六十個鐳射管道,全方位打擊水平敵人下部還可以投放炸彈。
“不是說它們沒有人駕駛嗎?”
“是沒有人,等等,激光?能躲開嗎……”
我聽到他們談話冷汗就冷落了下來,如果蕾切爾對於“T——2”飛碟的情報分析準確,那麼光速飛行的激光我們根本躲不開,飛船的外殼如果被擊穿就完了。
哈維斯突然想起了什麼,喊道:“切諾夫,你回去趕緊聯係詹姆斯看看能不能向這些飛碟開炮。”
“好主意,我看他一個人還不可能摧毀防空炮,我這就去。”奧米切諾夫說完便跑了出去。
奧米切諾夫一走,哈維斯道:“現在呆在駕駛艙裏的人都給我穿上宇航服,激光隨時穿透外殼。”
這時,外麵的飛碟已經列開了陣勢虎視眈眈地瞪著飛船,假設它們開炮亞特蘭蒂斯沒有躲閃的份隻有我們才有這能力,那就是迅速躲到錢玻璃一下它們沒有視野的地方,即使是這樣也隻能是靠運氣。幸運的是,它們遲遲沒有開炮,也一定沒有人駕駛它們。
亞特蘭蒂斯號前麵仍是大片的飛碟攔路,飛船也沒有什麼“倒車”功能,隻能上下躲避。如果哈維斯向上飛上麵是無窮無盡的飛碟高牆,隻好鑽下麵的空子。奧米切諾夫說下麵的幾十艘飛碟其實是“神風敢死隊”,它們從高空襲擊蘇軍,但是隻是襲擊到了蘇軍的一個小隊,詹姆斯差一點就死了。目前飛船唯一能夠越過“飛碟牆”抵達金剛城的方法就隻有從下麵的空缺中鑽過去,不過現在就算是鑽過去也無法改變被追蹤導彈尾隨的現狀。哈維斯的“存在之力”明明已經快要耗盡了,現在又全神貫注地躲閃這些導彈,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也會欽佩他。
“不行。”哈維斯指著蕾切爾和奧米切諾夫,道,“奧米切諾夫,你對這有經驗,現在開始你就是亞特蘭蒂斯號的船長了。副船長自然就是我信任的蕾切爾小姐,去副駕駛座位上吧。”
“你聯係上詹姆斯了嗎!”我喊道。
“盡管如此,但是談這些事和沒說一樣,他到最後也什麼都沒說。”
這是哈維斯最後一次坐在飛船正駕駛座位上,他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倚在了靠背上抬頭仰望著天空,道:“劉海華,你跟我過來。”說完便站了起來。
哈維斯不愧是亞特蘭蒂斯號的船長,他對整艘飛船的結構都了如指掌,哈維斯帶著我走到了一條走廊上,這條走廊我竟然不知道是怎麼走進來的也從未見過。走廊的入口繞過了船艙,更奇特的是,在走廊的前端我還可以感覺到奧米切諾夫駕駛飛船躲避導彈產生的晃動但是越走越深,這晃動竟然漸漸地消失了。不過這裏有這麼隱蔽的地方,連BBC的人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帶我過來?因飛船停止而響起的警報到了這裏竟然也銷聲匿跡,我根本就不知道在一艘宇宙飛船上有這麼一條隱秘的走廊,這條走廊像是已經脫離了飛船的主體。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種讓人崇尚教義的故事盛傳於古代晚期。這些故事的主題隻要集中於道德教育,告訴人們既不能依賴自己愚蠢的信仰,也不能相信世俗的學說,隻有教會及其教義能拯救他們。還有一個同樣的軼事,說的是一個醫學教師口出狂言,說他不情願地接受了基督教洗禮,以至於他必須遵守法律,他還隨意嘲笑能治病的聖徒們。
我問他為什麼,沒想到哈維斯竟然突然扯開了話題,道:“知道這些導彈瞄準的位置是什麼嗎?”
我正在想著,也許就是船艙……這走廊避開了船艙可以躲避危險,不過話說回來我知道哈維斯不會是眼睜睜看著隊友死還這麼淡定的人。問題也許就在這條走廊的盡頭。
但是我最終還是放棄了瞎猜,道:“不知道。”
走廊快要到頭了,這裏和飛船是完全隔開的,我甚至都忘了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哈維斯還是沒有回答,道:“好了,就是這裏,停下來吧。”哈維斯話畢便停了下來,平穩地道,“保險起見。”
“等一下,哈維斯。”我盯著哈維斯的身子,驚恐地道,“你這是……要幹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