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徹底的說服韋麻郎,天才決定放大招了。
世界上就算再強悍的人也有自己的弱點,隻要找準突破口,往往就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天才知道韋麻郎雖然不是那麼強勢的人,對於生活也沒有太高的追求,但是對於自己現在的社會地位還是比較看重的,雖然荷蘭大本營自己沒有什麼市場,但是最起碼在台灣這個島上自己還是說了算的,這也是為什麼他願意把自己的家人全都接過來一起居住。
但是揆一到來之後韋麻郎就感覺到了危機感,揆一不光英俊瀟灑,做起事情來也相當老道、雷厲風行,並且心狠手辣。最近還經常在公共場合頂撞韋麻郎,經常讓他非常難堪。
最近還有人帶來小道消息,那就是之前光榮負傷的揆一引起了荷蘭東印度公司高層的注意,他們想把揆一抬到台灣提督的位子上,這可讓韋麻郎坐不住了,搶飯碗可不行,所以最近他也提高了警惕,生怕被人暗算。
不過作為同僚,揆一受傷之後韋麻郎還是去探望過兩次,但是全都被謝絕了,理由也是非常的牽強,通過這種種跡象表明,韋麻郎知道揆一肯定在背地裏做著什麼不能讓自己知道的事。
就在大家誰都不吱聲的時候,天才卻緩緩站了起來,他笑盈盈的對韋麻郎說道:“看來打人對在下的情報並不是十分的相信,這樣也罷,正好我們還要拜見揆一大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天才說完就起身向外麵走了過去。
對於天才突然間的舉動韋麻郎先是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因為他聽見天才說要去見揆一,如果說天才說的都是真的,幾船貨物被土著搶走了,那麼這個時候誰能把東西追回來誰就是大功一件,現在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揆一又正是風頭正盛,這個時候再讓他搶個頭功,自己恐怕就真的要下崗了,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讓揆一先得到消息。
想到這裏,韋麻郎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他轉過身,幾大步就跑到了床頭的櫃子旁邊,一伸手就從裏麵拿出一杆火槍,這杆火槍可是他的心愛之物,上麵不光鑲著黃金,還有幾塊斯裏蘭卡的極品寶石。平時隻是拿出來打打獵,其餘的時間都會放在箱子裏保存,至今還沒有用來打過人。
韋麻郎端起槍,朝著自己的腦袋上麵砰就是來了一槍,由於沒有計算明白,屋頂的瓦片直接掉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圓圓的腦袋上,疼得他直咧嘴。
雖然如此,但是它的目的還是達到,外麵的士兵聽見動靜全都跑了過來,天才幾個人很快就被大批舉著槍的士兵包圍。
韋麻郎一邊用手揉著腦袋上的大包,一邊站起身來,他用手指著天才幾個人說道:“把他們關起來,叫所有人到兵營集合”
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揆一大人現在正在養病,這件事就不要打擾他了,就說是普通的演習”。
就這樣,天才幾個人“順理成章”的被抓了起來。
來到台灣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幾個人被關起來的時間遠遠比自由的時間長,所以當胳膊被人架起來之後,幾個人並沒有表現的十分抗拒,而是順從的被人帶走關起來,至於外麵的事情他們已經懶得管了,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他們知道還有更精彩的故事要在今天上演。
雖說幾個人被關起來了,但是韋麻郎這邊依舊是火藥味十足,一大早上就被人看個精光,雖說自己老胳膊老腿平時就算花錢雇人來看都不一定有市場,但是自己徐娘半老的老婆還在床上呢,所以他心裏恨不得扒了幾個人的皮。但是剛才幾個人也並沒有傷害自己了,這讓他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就在他思緒萬千的時候,手下的幾個小頭目風風火火的跑進提督府來找他。
見到韋麻郎之後,一個眼睛倍藍的大鼻頭恭敬的說道:“大人,火槍隊都已經集合完畢,都在外麵候命,請問這次我們要去哪裏?”
看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全副武裝的站在自己身前,韋麻郎本來就混亂的思路更是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塊黑布,什麼光亮都看不見了。
他頹唐的站起身來,穿著大褲衩在手下麵前走來走去,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失禮,幾個手下想笑又不敢笑,想提醒還怕撞到槍口上,所以都在那裏憋著。
看見自己的丈夫被人欺負到家門口還是這麼慫,剛才被嚇得半死的夫人突然間來了精神,他把自己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自己的丈夫身上。此時她早已經穿好了衣服,纏了好幾層的束腰把她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收進了能承受一百二十斤的衣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