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傷亡,很多民眾僥幸逃過外麵死體的攻擊,卻不幸的死於同胞之手。
瘋了,瘋了!很多人都殺紅了眼,理智徹底奔潰。婦女小孩老人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牆角,看著大廳內瘋狂暴動的男人們,害怕他們將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
“人性啊,有時候真是卑劣到極致啊!”海上機場指揮調度室樓頂一名身穿警服的幹練女警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是啊。上麵居然派我們來保護這樣的一群人!”旁邊同樣一位身穿警服的男警員表情有些複雜或有些憤怒更多的是無奈。
望眼鏡所視之處,一名西裝革領卻衣著散亂的男士,一手持著沾血的鐵棒,一手舉著不知從何處奪來的手槍,他的腳下踩著幾名渾身鮮血不知死活的警員,臉上充斥著暴戾,眼神中蘊藏著血光,他似乎在向衝突中幸存的人們宣布著什麼,他的身後是一群同樣手持各種武器跟著他不斷呐喊著的瘋狂信徒,看來這個人暫時成為了這群人的頭。
二人有些無奈的將視線從那裏收回投向更遠處的飛機跑道,星羅密布的死體們在外無意識的遊蕩著,尋找著獵物,同時也在慢慢的朝這個方向靠近。
呯,叮叮當,彈殼飛濺而出掉落在水泥地上發出悅耳的脆響,千米開外,一個長著一張明星臉的死體,頭顱爆裂,無力的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與此同時幾十公裏開外的禦別區,一隻原本高高躍起的利爪死體在空中綻放出一團血花。
籲,澤越止將胸中悶氣吐出,當了一年多荒島野人,好久沒拿槍射擊技巧都有些生疏了,好在也算成功完成了任務,現在隻待安全撤退了。
“毒島學姐,任務完成了,我們可以撤了。”澤越止將狙擊槍的拆解成便攜的散件。
“嗯”
“那就走吧,呃?毒島學姐你沒事吧?”整理好槍械的澤越止發現毒島冴子表情有些奇怪,不過有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
“哦,我沒事!我們走吧,澤越學弟你走前麵。”毒島冴子說完居然臉紅了。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毒島冴子為何會如此模樣,但對方似乎並不想告知自己,澤越止就沒有再深究,畢竟自己和她也才剛認識兩天,關係並不太熟。
一段發音奇特的口哨聲響起,這是澤越止呼喚星期五的方式。沒有了利爪死體的操控和命令,澤越止可以充分利用普通死體問聲而動的特性通過星期五將其引向別處,從而減少與死體群正麵衝突。
一分鍾過去了,星期五居然還沒有響應自己的呼喚出現,澤越止有種不好的預感,再次吹響了那獨特的口哨聲,星期五一就沒有出現,倒是星零的幾隻死體不知從哪個角落中聞聲竄了過來。
正待澤越止想要吹第三次口哨的時候,天空中傳來羽翼拍打空氣的聲音,澤越止先是一喜,隨後看清天空中的來客之時,臉色驚變,二話不說抱起一旁有些發愣的毒島冴子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