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猛獸以及食肉蟻明顯是被招引過來的,之前咱們又不是沒來過,哪次會有這次數量多。所以,我斷定那吊橋也被人毀掉了,估計過不了多久那些食肉蟻還會追上來。”禿鷹鞭策著說道。
大家一聽這話都不敢歇息了,迅速的開始找草藤搓繩子。
“拿著這個,可以抵禦一會兒毒蛇那些。”禿鷹給了小瓶金黃色的液體玩意,“過泥沼地的時候再使用,別出聲別張揚,這東西珍惜,我也就隻弄了兩瓶。”
好嘛,太感謝了,我點頭表示感謝。看來禿鷹把我當成這些人當中最菜的一個,真是日了狗了,小爺怎麼也是當過雇傭兵的,而且還算不差,你這麼看不起我是會被打臉的知道不?
“草,狗屎的,被蛇咬……砰。”一人喊了句,沒把話說完就躺屍沒聲響了。
“去他麼的,有蛇,好多,快跑。”那些去搓草藤的壯漢叫罵連連的跑回來,抓起火槍就要過去燒那些蛇。
“別費勁了,快過河,待會兒下到河邊先砸手雷,轟一陣再過河,要快。”禿鷹示意我跟在他身邊別走散。
“啊……草,我被咬了。”
“靠,這毒性……”
“救命。”
後麵傳來不停斷的求救聲叫罵聲,等我們翻過山下到山腳的河邊時,一塊來的三十幾個人已經喪命了十來個。
“草妮瑪的,老子炸死你們。”後麵的開始往上麵砸手雷,而河邊開路的也往河裏砸手雷。
一通轟炸過後,禿鷹讓我一塊過河。我心裏有點犯嘀咕,打頭陣是很危險的老爺子。但還是選擇相信他,兩人快速的下河往對麵遊去。
河麵不大,百來米左右,就是水又點急。
禿鷹人老身體不老,居然比我還快遊上岸。
上了岸我有點納悶,這麼急的河水砸手雷有什麼用,再說了,這不沒驚沒險嘛!
接下來他們每一批過河都會先砸手雷去轟幾下,然後才敢下水。
有鱷魚還是食人魚?就算有被你們這麼一通轟炸早嚇回姥姥家去了,哪還敢再來這一帶,真是草木皆兵。
剩下的人也都平安過了河,不過手雷卻揮霍的差不多了,清點過後隻剩人均兩顆,真是敗家玩意。著還沒有到目的地就把彈藥用光了,這要是到了目的地萬一交上火,我看你們咋整。
山頂有處木屋,大家都進屋歇息。禿鷹告訴我現在算脫險了,還告訴我河裏有未知的昆蟲,很厲害,可以瞬間把人鑽成刷子。
我問他這些昆蟲會不會寄生在身體裏,他說不會,我這才放心,要不然跟被蠱蟲害命一樣,等發現的時候身體裏已經長滿了蟲子,一抓皮膚一大把,我在國外就見到過這種現象。現在我倒是不怕蠱蟲,因為悶騷樂說村裏人都喝過那種可以抵抗蠱類的酒,就是擔心這夥人,萬一都死光了,回去的時候我不就危險了嘛,連分攤壓力的人都沒有。
天亮之後,幾人帶著野味回來,有野豬有野兔,生火烤熟沒鹽沒味將就的對付肚子完事。
看著山腳一望無際的雲霧朦朧,我有種被坑的感覺,這泥沼地恐怕就算泥裏頭沒有危險物種也會消耗死人。
“老爺子,下麵的情況如何,是全無站腳之地,還是蘆葦叢生之地?要不咱們紮些木筏預防萬一?”我問。
禿鷹點了點頭,“本來帶了氣筏過來的,昨晚都丟在那地兒了,目前來看,確實要紮木筏,這些水葫蘆是什麼時候生長的?幾十年來這裏從未出現這些玩意,看來人家早有防範啊?”
水葫蘆?為毛我沒看到?這老坑貨不會有透視眼吧?我的眼力算不錯也不看透這些白霧,他既然能一眼看穿,這禿鷹不簡單,很不簡單。道:“既然對方料定你會帶人前來討要丹方,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你大本營給端了?”
“嗯?”禿鷹想了想,陷入了沉思當中,看來他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隨後他道:“也罷,如果他們真這麼幹,那必然會抽走不少人,那樣我們拿丹方的幾率就有一半的可能成功。”
嚴重懷疑他早就想過了這點,而且是故意這麼幹的,心思果然夠慎密。這樣不但能把潛在危險引出來,然後各方互相火拚,再然後殺回去。我相信這老狐狸的底牌不單單這麼一點點人,肯定還有更多再等待命令收拾殘局呢!
其實那所謂的丹方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雖然我不會煉丹,但也知道煉丹最基本的前提條件是會煉丹術,用禿鷹的話來說煉丹不是煮膏藥,不是誰人都能夠可以的,五行相克之人壓根就不能煉製成功丹藥,火木兩種本五行屬性的人少之又少,兩屬性缺一不可,不能兩人拚湊,不能用科學化煉製。
薛家找這玩意幹毛?難道薛家人員中有這麼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