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偷樂了,說悄悄話就小聲點說是不,你說你非得囔那麼大聲讓唐櫻聽到,這不成心找虐麼?嗯,這貨有點心思,恐怕他是故意囔給唐櫻聽的,這樣一來就可以揍他,反正他們兩兄弟一天不互掐渾身不自在,抗打能力已經練就成金鍾罩一樣了。
“這是什麼?”唐櫻見我手上多了個盒子恨死好奇,都想搶盒子的動作。
我拍開她的手,“別人的手指,讓我帶到某地,五萬酬勞。”
“咦……好惡心,快丟掉,我給五萬五給你。”唐櫻後退了數米說道。
“對,你很有錢,話說你給我們的酬勞什麼時候給?別以為不提我們就忘了,如果你沒錢的話倒是可以用身體償還,或者做我兄弟的女盆友,他那麼稀罕你,肯定會幫你把這錢給填上的。”我把盒子丟給悶騷樂,趁機幫他製造點主意,至於他聽不聽得明白,那就看他的領悟能力。
唐櫻一腳踹了過來,“老娘就那麼的待見嗎?這麼著急就想把我拱手讓出去,告訴你,沒門,老娘就稀罕你。那誰,快叫大嫂。”
可不可以理解她這是在挑撥離間呢?都說戀愛中的人腦子都是不好使的,雖然悶騷樂平時不怎麼狗籃子,但缺起筋來那可是混蛋的敢砸他老子手腳的。我撇了撇他,見他沒什麼不妥,為了表示我對唐櫻絕無它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次奧,你個狗籃子的玩意給我撒手。”果然狗熊救場了,悶騷樂一錘子就往我胳膊上招呼,下重手的那種。
我錯步避開他的攻擊,暗罵這貨太不會演戲了,有你這麼較真的麼?我又不是你爹或者你弟,演起苦肉計來一定得見血。
“要你管,那誰,你給我滾蛋,你要是砸傷我的男人,我跟你沒完。”唐櫻一臉很關心的樣子跑到我身邊,怎麼我看她擔心的神情之下隱藏著奸計得逞的壞笑呢?
這時,一道人影有遠而近朝我們三人走來,定眼一看是之前開啟山門給我跟老仙進去的那貨。他走到我們麵前,道:“你,跟我走一趟。”
這貨怎麼知道我沒走的?我掃了掃四周的路燈,隱秘處皆有紅點。原來如此,怪不得會找上我,別不是他們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吧?
“別去,這大個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唐櫻捉住我的手說著。
“別來這套,我說過會救出你姐妹就一定會救出,你整這些二五子的事隻會令我們討厭你。好好跟樂樂待著,天亮就去救你姐妹。別欺負我兄弟,不然我抽你丫的。”說完我跟大個子走了,我不知道他們叫我去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會是想殺我。
到了石洞旁邊,那夥人已經在等候了,禿鷹勾手讓我過去,道:“小子,你是老仙的什麼人?”
“後輩,我也姓薛。”我不知他何有此問,我回答我姓薛一點也沒說錯,雖然有點攀親附戚的味道,但本姓確實姓薛嘛!
禿鷹閉眼數秒,不知是在沉思還是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隨後他睜開那淩厲的雙眼,“我跟老仙認識已經有一甲子有多了,從他還是個跑腿的我們就認識,那時我也隻是個無名小卒一個。之後我們一起成長,他當上了管家,我坐上了靠矛鎮的土皇帝。幾十年來我們從未有過不愉快的合作,都是老兄弟,誰吃虧都無所謂。這兩次我確實負了他,幾千萬米金買的都是上不了台麵的貨。所以,我這次帶上你一塊去,目的不是為了看我有多難堪,而是讓你見證我不是坑害老朋友,而是賭上我這土皇帝的身份。成敗在此一舉,勝,丹方到手,敗,我嚴真從此長埋靠矛山。”
擦,要不要說的那麼嚴肅的樣子,怪不得之前見到這些壯漢一個個像有這頓沒下頓的吃相,敢情真是去玩命啊!隻是,你們去玩命是你們的事,你丫的捎上我幹毛?老子還那麼年輕,事業剛有點起步,你就拉我去跳火坑,不值當啊我。
我道:“老爺子,其實我很想跟你們一塊去的,但奈何我還有相當重的緊要事要辦,這事拖不得,要不你們等我辦完事再去成麼?”
“怕死?”禿鷹嘴角輕揚的問。
誰不怕死啊?這年頭誰的命不是命,你們之間的事兒本來就與我無關,萍水相逢我至於就熱血高揚的一塊去英勇就義麼我?我點了點頭,“好吧,實不相瞞,其實我跟老仙相識不過幾個鍾的時間,他是被來靠矛鎮中途的那些綁匪扣押了。我是一間安保公司的低級安保人員,打架沒幾把刷子,口才那麼木訥,人又長的寒磕,性格又極度懦弱怕死。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就一超級珍惜生命的怕死軟蛋慫逼貨。”
“好吧,既然你跟老仙不熟,那就不好意思了,你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情,江湖規矩你是不能活著的。來啊,弄死這小子。”禿鷹手指一揮,來了個黑裝漢,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衝我笑,笑的是那麼的雞皮疙瘩,有種他要丟肥皂的感覺。
“咳咳……”我後退了幾步,“老爺子瞧你這話說的,我這人愛開玩笑,沒辦法,性格郎爽加豪邁。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不去這麼重要的場合呢是不。我告訴你們,誰丫的不帶上我,我弄死誰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