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症我不知道怎麼醫治,但知道自己有這病還沒事找事的來欺負人家沈醫生,這就不是病那麼簡單。
“你……”方梨花把椅子砸了過來,我腳借桌子的力屁股一移,椅子帶我離開了原地,方梨花砸了個空。
我跳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臉上,無法無天了這,若是剛才的是沈醫生,他還不被砸個腦袋開瓢是不。所以這一巴掌必須打,而且乃得重手打。
方梨花轉了幾個圈摔倒在地,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連話都驚訝的說不出來了。
我走過去揪著她的衣領把她抵在牆邊,“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這個社會提倡的是公平而不是暴力,你瞧瞧你自己又幹了什麼?砸東西,打醫生,你說如果你爹不是市公安局局長,你娘不是法官,你算什麼東西?你連那些蹭冰溜的綠茶妹都不如,起碼她們不會傷害社會,頂多是糟踐自己。你呢?沒病裝病騙誰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裝的?老子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自我催眠,你姐姐死了這是事實,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如果真那麼愛你姐姐,你怎麼不盡早把凶手找出來?你天天個瘋女人一樣耍瘋這就叫很愛你姐姐?放你娘的屁,你他麼的就一懦婦,一個不敢麵對事實的膽小鬼。”
鬆開她後,她蹲在地上痛哭,也不知道是臉被我扇呼的痛哭,還是覺悟了的哭。
點了支煙架起二郎腿看她哭,哭吧哭吧,哭累了她會走的。這是我心裏想的。
方木蘭哭了大概十八分鍾後站了起來,抹了抹淚痕,行屍走肉般行走出去。
她這表現不會出事兒吧?
為了防止她做出極端或者輕生的事兒來,一直跟著她,知道她回了價進去我才放下心來。
會不會在家放煤氣或者服毒自殺呢?
心裏又擔心起來,玩意她真的想不開自殺了,她爸媽還不跟我玩命。
我把偽裝道具脫了丟進樓梯裏,試探性的按門鈴看她會不會開門,不開門的話就踹門。
按第二次門鈴的時候方木蘭開門了,她開門見到是我,表情明顯吃驚了一下,然後轉身進屋。
沒啥事看她這狀態,我琢磨著要不要進去,她拎了把菜刀衝出來指著我說道:“走,跟我去警局,不然我砍你。”
嗯,確定她沒事了。我指著她身後假裝嚇一跳,“她是誰?”
方木蘭深信不疑,轉身回頭,我果斷跑人。
逃出小區後,我有種不知道幹啥好的感覺。
白克功現在不需要我去對付了,他們那些老一輩的恩怨老一輩去解決,我這後輩不摻和,安心搞我的事。
開著車漫無目的兜著,鼎立是拿到手了,可是本員工都走光了,說白了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子,不過勝在門麵還在、之前簽的是十年租期,現在才三年多,還有七年的免租期,這又省了不少資金。
要不要動用以前的的傭金呢?五年下來也有好幾百萬,算了,還是留給老兄弟他們吧,天晴防下雨,沒準將來他們真能用到。
不知不覺中車子開到好味道燒烤檔,看到小孩跟那大哥在收拾東西,門口貼了轉讓。
我好奇的下車去看看,按理這間燒烤檔生意也不錯,沒道理有生意不做的,難道攤上什麼難事兒了不成?
如果真是三寸丁來搞事情,我削他丫的,老賬還沒跟他算呢!
“小子,過來。”我招手叫小孩過來。
“叔,嘛事?”小孩情緒低落的跑過來問。
我手指劃了個圈,“咋回事這?好好的怎麼要轉讓了?”
老板走了出來,“家裏出了點事急需用錢。”
“打算多少轉了?”我覺得這地方環境不錯,盤下來玩玩可行,就算賺不了錢也不至於虧錢,反正以後鼎立運作後大把人,錢給別賺還不如我自己賺是不。郭誌不錯,盤下來給他對半股份,他應該很樂意幹的。
“你不像做這種生意的人,盤給你也是浪費。”老板直接拒絕了我。
真是奇了個怪,你管我會不會做生意,這年頭做生意不一定還自己動手的好不好?就想遠平那地兒一樣,爺畫個大餅下去,大把人搶著吃,這不挺好的麼!道:“這個不用你管,你隻管說多少錢轉讓就是了,最好一整套都轉讓,省得我要去買。”
“三萬,如果相信我的為人再借五萬給我,等事情處理完了我回來給你打工。怎樣?”老板說到借錢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
認真打量了他一番,軍人獨有的氣質還是掩蓋不住,若不是認真打量,還真瞧不出來。有些進過部隊的出來後一眼可以看出,有些人卻看不出,看不出來的那些並不是說他沒有磨煉到,而是徹底把菱角磨平了,這樣的人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