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兒,你他麼的快點,我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跟傻筆樂就揮刀自宮,讓你這老棺材瓢子從此無後,老死在街邊。”瘋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頓時精神一振,有救了,瘋子能進來證明我可以出去了。
一陣強烈的燈光照了過來,我趕緊伸手擋住眼睛。
瘋子走到我麵前,照了照周圍。道:“我靠,我就知道我哥這貨沒點輕重不懂得省著吃,你看他連麻袋都吃驚肚子裏頭了,這拉屎不得拉老半天也不出來啊?”
“次奧你大爺的,老子都這樣了你還損我,麻溜點,爺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吃東西了,再不米粒下肚的話,估計享年二十八都撐不到了。”我弱弱的罵著他。
我的確已經沒有了走路的力氣,是悶騷樂背我出去的。出到外頭,閉眼呼吸著清新空氣,有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我沒事了?”我趴在悶騷樂後背問。
“警察來了他們還敢私自關押你?”悶騷樂道:“你能出來還得多謝那爆.乳女警,是她在市區裏叫了不少武警來鎮壓。村裏頭的那些狂躁貨被逮進去不少,所以我們勝利了。以後你也不用離開了,”
“哥,這件事你得第一個多謝我,如果不是我報警的話,你估計得餓死。哼哼,那田老七家的事兒關我們什麼事,總不能他家犯錯我們跟著遭罪是吧?再說了,就他那副十足的小人樣兒,我們沒有把他逮到姓石的麵前就已經夠義氣的。“瘋子一路罵咧咧的跟著後頭,“哥,還有件事兒不知該不該跟你說?”
“說吧!”隻要不是家裏人遭罪,什麼樣的打擊都能淡定。
悶騷樂替他弟回答,“遠平那邊的事兒出了岔子,有個港商也看中了那裏,放話要投資二十億打造水上樂園。”
我無所謂的道:“沒事,本來我就順帶玩玩的,黃了就黃了唄,反正二雷家的賠款也弄到手了,收拾李狗熊不一定要急於一時。”
“傻筆樂你這人一點眼界都沒有,什麼是重點,我要說的是重點,你他麼的扯其它事幹毛?要不是你背著我哥,我削你信不?”瘋子一巴掌拍在他哥的後腦勺上,“記住了,下次笑爺要說的話沒讓你開口,你閉你的嘴。”
“擦,你他麼的竟敢偷襲我,而且還拍我的後腦勺,你他麼的難道不知道我的後腦勺是不可以拍的嗎?”悶騷樂暴走,結果我被丟到一邊,是直接甩丟下去的那種。
“嘁,說的自己的後腦勺有多金貴似的,還不是打鐵的命,把三字經擺你麵前你也認不出幾個字兒來。”瘋子很快就迎戰而上,兩貨撕掐在一起。
司徒老賊望著扭打在一團的兒子,眼珠子都快嘣出來了。從旁邊籬笆上拔出一條竹竿,揮舞了幾下棍風呼呼作響,緊接著加入了戰場。
“好你個司徒老王八,你憑什麼隻吊打我?難道我不是你的兒子?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我媽背著你偷人搞出來的我?”瘋子鬆開他哥,站了起來挨了幾棍,朝他爸臉上吐了一口痰,正好粘在嘴角。
“曹妮瑪的混賬東西,今兒老子就弄死你這王八羔子玩意。”司徒坤甩掉竹竿,拳腳相向。
悶騷樂撲了過去騎在他爸後背,“你他麼的剛才說草誰的媽?我他麼的不撕爛你的狗嘴。”
“傻筆樂,你封他的喉和叉他的眼,我掐爆他的卵蛋。我忍著老王八很久了,以前還上學的時候經常假裝五學校問候我們,實質上他是去看老師的,瞧瞧他那一臉猥瑣齷蹉樣,就該讓他的蛋蛋活在世上,寧願讓老媽守活寡也不要讓她被這老王八傳染什麼病毒玩意。”瘋子從地上滾了過去,抱住他爸的雙腿說道。
我“……”
唉,果然是不不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麵對這奇葩家族,看多幾眼都會短幾年命。從地上爬了起來,步伐輕浮的往家裏慢走回去。
回到家門口,停著一輛警車,難道方木蘭那傻婆娘來了?
剛進屋,方木蘭見到我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郝傑,跟我走吧!”
“神經,你沒看到小爺我都快餓虛脫了麼?老子哪裏也不去。”我白了她一眼朝廚房走去,麻蛋的,現在估計看見生肉都能吞下去,啃了三四袋幹糧再加餓了好幾天,見到人沒下口就已經很克製的了。
“老大,飯菜媽做好了,你先吃,我去跟那警官說說能不能讓你吃飽再跟她走。”
老媽把最後一道菜擺桌上就要出去,我拉住了她。“媽,別搭理她,我又沒犯什麼事兒,她愛走不走。”
“兒啊,你這回真的闖大禍了,她說你上個月打傷了人,就在前天,人不治身亡了。”老媽說完眼淚嘩啦啦的止不住,“吃吧吃吧!”
我望著一桌子的飯菜,整哪樣啊這是?怎麼有種古時斷頭飯的趕腳?我道:“媽,你別擔心,你兒子我打人有分寸,你去把方木蘭叫進來。”
老媽子長唉不斷的出去了,沒一會兒方木蘭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