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別扯沒用的,爺忙著呢,有事說事。”既然她都說我本性露出來了,那裝著也沒意思,索性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葉輕柔那邊傳來拍桌子的聲音,“郝傑,你什麼態度?別以為救了小軒就對我沒點尊重,我是你的上司,你竟然在我麵前說是我爺,你明天開始不用上班了。”說罷她掛了電話。
這婆娘發什麼神經,虧她也知道她自己是我的上司,就這小雞肚腸的氣量,估計也是走後門當上董事長的。我啪嗒啪嗒的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我可沒當著你的麵說,你別冤枉好人。剛好我明天有事,或許近幾天都有事。別賽臉哈。’
手機沒幾秒又響了起來,還是葉輕柔打來的。接通後她焦急的語氣道:“郝傑,快來,小軒不見了。嗚嗚……”
“走,回家,董事長家出了點事。”一聽小軒出事了,我趕緊讓大光頭加快腳步。
在路上,我打了幾個電話給葉輕柔,但那邊皆是傳來通話中或者無法接通。
難道薛不舉按捺不住要鋌而走險了?
我想了無數個理由,但最後都被自己否定掉,出手的人一定不是薛不舉,難道是李大猛?
應該也不是,李大猛又不是殺手,沒有這麼講究。
算球,等去到了一問便知,現在猜再多也未必是真相。
第十六個電話終於接通了,葉輕柔說兒子找到了,但好像受是什麼驚嚇一樣,一定要見我。
呼,當車子來到風清水秀別墅區時,心裏特麼的顫抖了下。暗想這時候秀秀是不是她一個人在家呢?
嗯,先去探探底,看看到底這事跟薛不舉有沒有關係。
按響秀秀家門鈴,開門的是薛不舉,他一見我就想動手。
我咧嘴一笑,“好好說話,虎B的話信不信我切了你三分之一的膀胱,讓你以後上哪都掛著尿袋。”
“你來幹什麼?”薛不舉強忍著憤怒。
我道:“小軒被人恐嚇了,現在見人就躲床底,我想知道這事跟你有沒也關係。”
“我說沒有你相信嗎?”薛不舉有氣沒地方撒,特麼的就一腳把旁邊的大花瓶給踹碎。
“好,我相信你一回,若是被我知道跟內有關係的話,你以後的日子將會很豐富。”說完我冷哼一聲走人,麻蛋的,這貨雞兒玩意不行業不住別地去,在這裏占著茅坑不拉屎,真是的。
找到葉輕柔的門牌,按了一下門鈴門就開了。開門的人正是小軒,他一見我就叫叔叔爸爸,這稱呼也被我雷的連綠了。
靠,被葉輕柔這娘們給耍了,看小軒這狀態哪有驚嚇的樣子。
“郝傑你來了哈,沒辦法,小軒鬧著要見你,而你又是大忙人,所以我不得不出招兒讓你過來。”葉輕柔穿著黑絲露大腿睡裙,笑嘻嘻的出現在我麵前。“之前說過要請你吃頓飯的,剛好今晚飯菜還剩很多,來吧!”
我草,這叫請人吃飯啊?腫麼感覺這娘們有種欲求不滿求勾搭的調調呢?
又是黑絲又是露大腿的,沒準讓我喝點小酒,然後就說水管壞了,再然後她就讓我在她身後拿著手電,而她則撅起屁股趴在前麵假裝搗鼓水閥。
哇哦,那場麵想想都硬了。額?若是她真的來這麼一招,我該上不上?
,日後就多事兒煩了,不日,那就畜生不如了。隻是,她心裏到底當我替身,還是真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征服?
“來,擦擦口水,瞧你一臉跟家裏開染坊似的,一定想著什麼壞事。”葉輕柔見我麵部表情多樣化,出言擠兌著。
被請進了屋裏,大廳一麵牆下擺放著一副巨大沒有掛上去的結婚照,再一次以為自己裝扮了之後拍了結婚照。唯一缺陷就是這相片看起來別扭,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怎麼,覺得挺眼熟是吧?”葉輕柔站在我旁邊問。
我聳了聳肩,“怎麼可能,裏頭那貨跟我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你瞧瞧我,英俊、硬朗、風度翩翩。你看看他,油頭粉麵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噗哧。”葉輕柔居然笑了,而且捂著肚子笑,笑到最後眼淚都出來了。
鬧哪樣?我這話也不是很帶攻擊性啊?這也能刺激到她?
“咳咳……對了,一直沒機會問你男人,他掛了啊?”這話一說出口,我都覺得有點太欠收拾了,這不擺明找罵嗎是不。
葉輕柔露出狡黠的一笑,“你猜?”
我擦,別盜用我的台詞好麼!暗道這娘們內心真是夠強大,當著她掛掉的男人說事,她竟然沒翻臉,甚至還一臉笑容。真真天了擼的。
“你瞅瞅我這身睡裙好不好看?幾年前的哦,這是穿第二回。”葉輕柔在我麵前轉了一圈,旋轉的時候風把她的睡裙帶飛,裏頭露出雪白雪白的翹股加黑雷絲T褲,頓時我喉幹口燥的。
好看,怎麼會不好看呢,簡直是太好看了,隻是你當著小孩子的麵整這,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