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何副市長這麵大旗夠分量。我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撥了電話過去,這是他的私人號碼。
“什麼事?”何副市長不溫不火的問。
“遇到地方企業持槍傷人事件,一個養豬場的老板……”我簡單的介紹了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微微誇大了點。
“你想我怎麼做?”何副市長沒有表態,而是反問我。
我道:“如果稍微在這件事上下點力度,你說你的政績會不會多那麼一丟丟呢?就算不能,起碼可以給那位對你不友善的同僚增點壓力是不。”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道:“你想要什麼?”
“副市長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我我醒要什麼,你猜猜看怎樣?”
“我很忙,五分鍾後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我也不知道我要什麼,權當你先欠我的。”
“郝傑,不要以為抓著我的把柄就可以威脅我,大不了我下馬不當官了。”何副市長的語調有些加重了,他以為我是要威脅他幹什麼。不過他說的的確是事實,就他那點事兒頂多摘掉烏紗帽,甚至連入罪都不能夠,這年頭有幾個身上沒翔啊是不。
聽他真的有點生氣,我也不好再開玩笑。道:“好吧,如果副市長非要給我好處才肯心安理得的話,那我就要了這邊一個已經絕流很久河道的承包使用權。這河道多年來正府一直在出資請人清理河道,但是荒廢太多年而且雜草樹木眾多,所以沒有誰肯接著活。我要的是副市長你讚助一輛挖土機和一台采沙機,哦,還有就是這使用權是終……”
我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我再撥了過去。“副市長你稍安勿躁聽我把話說完,我會把這河道收益分為五份,一份是以個人名義捐贈給地方正府用來城市建設,一份是給附近村民權當幹股分紅,一份是給副市長名下創立一個救助基金,剩下兩份其中半份給忠偉名下,我隻要一份半。前提是,我想鼎力安保公司的牌子,你可以跟薛鳴鋒商量商量,讓他重組一間叫別名字的公司,不一定非得是安保公司的。”
“好,我要開會了,把持槍者事件處理好後一起喝個茶。對了,那家人叫什麼名字?”
“山圳村李苟雄。”話落,他知道名字之後掛了電話。
哈哈,看來這次幫二雷還真叫頗有收獲。荒廢河道是今天看到的,隨口問了問二雷他把這石窟河的大體跟我說了下。
承包以及永久使用權這玩意如果太貪或者背後沒人支撐的話,是行不通的,而且單單綁住何副市長也不一定能奏效,唯有把他兒子栓在一起,這樣誰還敢叫囂是不。一舉多得的事兒,他要是不幹那就是傻瓜。
過了馬路,看見派出所門口站著幾人,其中一位一臉正氣的警察站在中間好像在等什麼人。
我走了過去,“警官,我要報案。”
“你是郝傑?”正氣警察遞了根中南海香煙過來。
我接住叼嘴裏,給了他一個借個火的動作。“是的警官,我叫郝傑。”
“大隊長雷功,咱們進裏頭說話。”
正氣警察的話差點沒把我嚇尿,我擦,雷公?霸氣啊這名字,是不是一言不合就放必殺技能雷電劈人?
可能是何副市長打了招呼,大隊長把我請到了辦公室。“郝傑老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當年我來這裏是何副市長點的兵,所以你有什麼話都可以直說。”
“好。”我點了點頭把李狗熊養豬場汙水亂排的事兒開始說起,一直說到李狗熊一家子一人一把槍追殺我們。
“砰。真是無法無天了,是誰給他們這個膽量的?”雷公大哥旁邊的警員聽後猛拍桌子,說要去問問二雷的大哥到底是誰抓回來的。
那警員一離開,剩下的文員查了查電腦。道:“雷隊,抓曾添壽的人是明哥的人抓的。”
“是時候清理這些保護傘了。”雷功大哥眉頭一皺,拳骨捏的嘎嘣嘎嘣直響。“曉峰,叫上弟兄們,咱們去李狗熊家裏。”
唉,又是派係鬥爭,千百年來從未停過的無硝煙暗戰。
原以為這件事很快就能得到解決,誰知道去到李狗熊的家裏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槍支,在他養豬場也沒有招待,甚至連那支鳥銃都沒找著。被打臉了,無功而返,他的那些鄰居不知得了什麼好處,居然口供一致都說李狗熊一家子是遠近聞名的老好人,反而二雷村的村民把二雷一家子醜化成人間至極的惡霸之家。
“看來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風聲,讓他們有了相對的應策。”雷功大哥在車裏抽著悶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