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等等我。”一塊來的那片警喊道,隨後他瞥了一眼我。“監獄長,這人身手了得而且還是個刺頭,你可得照顧好哦!”
靠,這麼明目張膽的讓大胡子整我,難道你丫的就不怕我出去後搞死你嗎?
大胡子摸了摸被打的臉,然後把手湊近鼻子邊聞了聞。“嗯呐,真香。好,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麼幹。小兄弟,有空幫忙把方隊長約出來吃飯,重賞。”
“我可不敢保證,盡量。”片警說完追了出去。
“看什麼看,沒見過那麼帥的監獄長啊?”大胡子手一揮,讓他的手下過來押我。“關在單眼坤那間,讓他們好好照顧照顧這小子。”
兩獄警一前一後的押著我走過一條又一條的長道,走我前麵的是個跛子,走起祿來一晃一甩手。鬱悶了,找這麼個貨色了押送我進牢房,這不是明顯讓我有機可逃麼?
這麼拙劣的陷阱也想坑我,真不知是他們白癡還是當我白癡。
走到一條道的盡頭,跛子掏出鑰匙在鐵欄上敲了幾下。“單眼坤,來新人了,我們老大讓你可得好好照顧新來的,懂了嗎?”
牢房裏頭沒有回應,跛子把我推進後說了句輕點照顧鎖門走了。
牢房的燈光非常昏暗,這還不是節能燈,而是黃光燈泡,懷疑這個燈泡都不知道有沒有十瓦。
走到正中才看清這是三麵大通鋪,按照一排通鋪十個人來算,這間牢房得有三十人。什麼臭腳味,尿騷味,翔味刺鼻的不行不行。
兩獄警走遠關了內鐵欄後,刷刷的那些睡著的人都起來了。
“那誰,過來撿肥皂。”北麵最靠近牆邊傳來這麼一聲。
“大哥,咱先探探底。”
“喂,愣著幹嗎,規矩懂不?給我抱頭蹲下,沒讓你站著你他麼的就得給我跪著。”
“來一圈煙,不然捅多你菊花幾下。”
“犯啥事啊?要監獄長親自發話照顧你。”
“曹尼瑪,你啞巴嗎?回話。”
四周嘰嘰歪歪的一陣發問。
好吧,耍耍,反正都沒啥事幹,正好心裏憋屈。
“我叫郝傑,不是英雄豪傑的那個豪傑,郝是郝傑的郝,傑是郝傑的傑,今年三十八。我假裝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哆嗦的唱道:“家住新福的鎮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副市長的兒子,他蠻橫不講理,勾結官員狼狽為奸,撞我老爹搶我妹,我弟找他來說理,反被他一棍打成扁,我大爺罵他不是人,反被他綁在大樹下,鞭打了一千下,一千下。啊,最後我大爺氣不過,喝下耗子藥,享年九十八。最後我不可忍,手提炸藥包,轟他個全家亡。”
“我草,老大這廝在拿我們開刷呢!”一個肌肉結實的漢子走過來就要揍我,我一拳扇在他臉上,然後跑到鐵欄邊大喊救命殺人了。
我知道哪怕是我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搭理,隻要不是弄死我,估計他們權當聽不到。
喊了幾秒後,我轉過身來。問:“你們這裏誰是頭?”
“怎麼,想死?”從牆邊走過來個獨眼龍,他赤膊著上身,胸前一團護心毛老多。
我一個飛衝肩過去,頓時把他撞在牆壁上,剛才的距離與牆邊可是有三四米遠。
砰的一聲,他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曹尼瑪,老子就是想死,你們這些鱉孫倒是弄死我啊?”我一腳又一腳的踹著獨眼龍的頭,當然是控製了力度的,若是不收點力氣,一腳就能把他踹成傻瓜。
見這貨真的暈過去了,我轉身開幹,甭管他們有沒有想整我的心思,這要是不修理服他們,誰知道半夜睡覺會不會遭受偷襲。
開了馬力,見一個就往死裏扇,都說打人不打臉,我他麼的就偏偏要打他們的臉。
十幾分鍾之後,我喘著氣背靠鐵欄,而他們一個個都倒地哀嚎,還帶一嘴血的那種。
一個人幹二十幾個人要說一點都不挨傷,那絕對是開掛。這裏地方不大,根本沒有優勢,唯一的優勢就是我比他們能打,一巴掌一腳幹倒一個,但也被揍了十個下,特別是脖子那一下,差點沒暈過去。
“看妮瑪,沒見過那麼能打又那麼帥的人嗎?”我朝一個傷的比較輕的貨說道:“整支煙來,順便找個遠離那糞槽子地方給老子鋪好,半個鍾之後如果我還聞到有屎尿味,我還得再揍你們一回,砸鼻子的那種。”
那位受傷比較輕的貨,爬了起來迅速去找煙,一臉哈腰的又是點煙又是鬆筋骨。他受的傷比較輕倒不是我力度小,而是他抗打能力比一般人強,估計是挨打多了有抗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