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傻娘們打了幾十個電話過來,接到最後我幹脆不接了,調靜音任由其響到爆。
“爸爸。”副駕駛上的小男兒醒了,他醒來的第一句是叫我爸爸,那天真的萌樣實在太可愛了。
隻是,你可別胡亂叫,這稱呼我可不敢應,別回去之後你爸爸不感謝我還不算,還暴打老子一頓。
“你是我爸爸嗎?”小男孩又問。
我怎麼可能,你爸爸天天跟你見麵你都會認錯人,真為這孩子的智商堪憂。
二十分鍾後,到了鵬飛集團大門口百米外把車子停了下來。哇了個去的,門口黑壓壓的一大片職業裝的人在等著。
我下車把小男孩抱在懷裏,開玩笑的語氣問:“兄弟,你爸媽在裏頭嗎?”
“媽媽,媽媽,我在這裏,我把爸爸找到了。”小男孩這話差點沒讓我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你這死孩子就作吧你,你丫的這不成心給我拉仇恨麼?你爸爸要是在場,看他不跟你急。
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失心瘋一樣朝我跑來,而且連高跟鞋跑丟了一隻都不知道。算了,念在她愛子心切的份上,就原諒她剛才對我的無理。
我把小男孩放了下去,道:“兄弟,那瘋婆子是你娘嗎?”
“我媽不是瘋婆子,爸爸。”
我“……”
這小孩缺心眼,我得出的結論。既然人都送回了,也沒我什麼事了。嗯,逼也裝了,再把境界裝高點,那就是轉身開車走人,當個不留名的活雷鋒。
正準備開車走人,結果身後傳來警笛聲,完蛋了這車,三千塊打水漂了。
“不許動,把手抱頭上,慢慢的出來。”十來個警察把警車停好後迅速的掏槍指著我說道。
什麼情況?把老子當成綁匪了不成?
我很無奈的照做,從車裏出來後,一個年輕警察過來就想給我戴手銬。我道:“等等,這位警官,我很好奇我到底犯了什麼事?”
警察一隻手舉著槍,一隻手提著手銬。“犯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裏清楚,少跟我們打馬虎眼。別動,伸出手來。”
“老子不走,你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動我一個試試。”我一個眼神過去,“別想陷害老子,事情鬧大了我怕你不好收場。”
“橫,你他麼的在老子麵前耍橫是不?”
年輕警察說完一個槍托朝我砸來,我輕而易舉的奪過他的槍,順帶幫他戴上手銬。“別逼我動手,他麼的是老子報的警,人質也是老子救的,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就是這麼對待一個在熱心人士的?”
“郝傑,別作無謂的反抗,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你這樣不但解決不了事情,反而會越發不可收拾。”方木蘭從一輛警車裏下來,我記得剛才這年輕警察就是從那輛車下來的。
原來是這小婊砸,我朝她豎了個拇指,道:“哼哼,公報私仇,也虧你幹得出來。今兒就一句話,誰他麼的想潑我髒水我記著,別以為幹了什麼齷蹉事沒人知道,天不藏奸,總有事情敗露的一天。”
“媽媽,是爸爸救我的,把我抓走的那三個壞叔叔我認得。”小男孩的媽媽帶著他一塊上來,小男孩用幼稚的童音說道。
雖然這孩子缺心眼,但起碼他的這句話能洗脫我的罪名,這幫孫子想再對我怎麼也不可能了。
“小軒,不要胡說,這位叔叔不是你爸爸。”小孩的媽媽牽著她兒子走到我麵前,“謝謝你救出我兒子,放心,今天誰也別想帶走你。“
啥意思啊這話,尋思著你這話是要當我的保護傘不成?我一個大老爺們用得著你保護,再說你那缺心眼的孩子又一直叫我爸爸,傳出去別人會怎麼想?
“葉總,可能你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這凶徒帶著你兒子逃亡的途中遇到我們的警隊休假的同事,現在我的同事被這凶徒打成重傷。”方木蘭有理有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