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硬著頭皮接受了方梨花的邀請,因為前來帶走小偷的不是她口中的女警妹妹。我想如果不順著她意的話,誰知道暗地裏她會搞什麼陰招兒,一個女人要是真的瘋狂起來,那是不得了的事。
“郝傑你是幹什麼的工作的,怎麼身手如此了得?剛才你製敵的招兒叫金剛臂吧?這招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使出效果的,太厲害了你,把那小偷轟出幾米遠,而且還沒把人家的肋骨打斷,能掌握力度而又能撂倒小偷,你很神秘哦!”方梨花嘰嘰呱呱的說個不停,而我則麵無表情的等待她鬧哪樣。
“怎麼?你不相信我有個妹妹?”方梨花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相冊,道:“看,這是我跟我妹妹的合照,你能認出誰是我嗎?”
切,合照個屁,這年頭誰不會P照片。出於禮貌,我還是瞅了瞅相片。哎呦我去,我一連看了幾張,有全家福,有同學大合照,都有兩個她。同學大合照衣服相同不好分辨,但全家福可不像是P成的,因為兩姐妹在中間,她父母在兩旁,這要是P成的話,中間的位置是不夠的。難道她跟方木蘭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我決定坦白,把手機還給她。道:“不好意思,我之所以對你抱有懷疑是因為今天耍你妹妹耍的過火了。”
“我知道啊,我妹妹傍晚回到家裏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裏,怎麼叫也不開門,隱約可以聽到她在咒罵一個叫郝傑的人。剛才你說你叫郝傑時,我就偷樂了,看你也不像我妹口中的無恥下流胚子。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一塊吃飯嗎?”
聽她這麼一問,我隱約中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她站了起來,“不知道沒關係,很快你就會知道的。首先我再自我介紹,我叫方梨花,是名中醫,學位還可以,中醫博士。”
完了完了,著她道了。作為一名中醫,對藥物那些肯定非常了解,說不定隨身帶著什麼藥物。她剛才端著茶杯故意在我身後繞過來,麻蛋的,原來是是背著我下藥啊!
他奶N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呐!
我一臉鎮定,“別繞彎子了,直說吧,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也沒什麼,近幾年對苗疆的巫醫頗有興趣,沒事的時候會研究蠱為何可救人也可害人。剛才給你茶裏下的是蟾蜍藤蠱,根據上古資料記載,蟾蜍藤蠱一旦進入動物體內可以瘋狂的發芽生長,最後會從肚擠眼上長出來,直到把寄生物身體裏的養分吸幹為止。”方梨花說的很煞有其事的樣子,搞的我心裏發毛。
自古人們對巫蠱之術的定位皆是邪術,老子什麼風雨我沒經曆過,想當年去某國一處上寨裏救人的時候,那些邪術才叫厲害,胳膊大的蜈蚣,拳頭大的螞蟥……
不過呢,以身試險我還真沒有過,聽她說的那麼瘮人,想不信她的話也不敢。一臉邪笑的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先下手為強?”
“譬如呢?”方梨花比我想象中還要鎮定,她妹子若是有她一半的淡定,也不至於鬧成此時的地步。
忽然,感覺身體有一點輕微的異樣,我笑了笑一口灌下茶水,“我就一介刁民,大道理不懂多,但一命賠一命,殺倆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你長的那麼尤物,如果我強了你再殺你,然後引你妹妹前來再如此泡製,你說我是不是賺了?”
“不錯,心理素質過硬,你怎麼就那麼肯定茶裏沒被我下蠱?”方梨花很狐媚的衝我一個微笑,我覺得她好像是在拖延時間。
“不跟你扯皮了,你這些藥對我沒作用,如果想靠麻藥放倒我。”我走向門口沒有回頭,“起碼要當麵粉做包子給我吃才行。”
方梨花追了出來,“去哪?我送送你。”
真是賊心不死啊,我半側著頭,斜角四十五度望天花板。“老子就想安實的過日子,為毛你們就非得招惹我呢?不知有沒有聽過那麼一句話?”
“很好奇,但求賜教。”
“別惹火。”說完我嘿嘿一笑走了。
方梨花到底是穩重一點,並沒有像其妹一樣動不動就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