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祿旦之所以大發脾氣還是有原因的,泗水市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城市,經濟落後到甚至是全省的倒數,但是畢竟是個地級市,除非與世隔絕孤陋寡聞否則是不可能沒有聽說過的,加上對家鄉的熱愛以及那有點敏感的自尊心造成林祿旦對這兩個學生毫不客氣地爆粗。
那兩個學生突然聽到有人對著自己吼叫十分不解,尋聲看去卻見一個眼睛眯起皮膚白白淨淨的男生正怒視著他們。別看林祿旦長得不算高大,但是從小就以打架著稱喜歡好勇鬥狠的他不自覺地養成了一股普通學生身上少有的硬氣,仿佛是被林祿旦的王八之氣所壓製,兩個鄙夷泗水市的學生有些緊張,可是在這麼多同學麵前認慫又顯得過於孬種,於是小聲嘀咕道:“我們說話關你什麼事,素質這麼低,神經病!”
林祿旦平時就非常討厭那種地域狗,聽到他們的嘀咕林祿旦向前踏出兩步,大聲嗬斥道:“滾你媽的素質低,老子素質是不高,你們也不比老子好到哪去,老子最討厭那種又想做**又想立貞節牌坊的二逼了。”
兩個學生顯然沒有見過如此彪悍粗魯的人,看著林祿旦一副要幹架的樣子兩個人都不由得有些膽怯,其中一個道:“咱們走,別理這種人,真丟我們學校的臉。”另一個點點頭十分鄙夷地瞪了眼林祿旦後不等林祿旦發飆就迅速離開了。
怒氣未消的林祿旦對著兩個人的背影狠狠豎起了中指。
周圍的同學看到有人爭執都極其自覺地鳥獸散了,誰都不想在臨近畢業的時候惹禍上身弄得一不小心連畢業證都拿不了,在現今這個連清潔阿姨都有可能是大學生的年代雖然大學生早已不值幾個錢,但是沒有這個大學文聘很多大公司大企業的門襤根本沒有機會讓你過。
林祿旦搖了搖頭,興許是生活中的各種失敗讓自己對這等小事都變得如此執拗和心浮氣躁,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會惹禍上身,終究是不好,以後真要多加注意才行,林祿旦內心自我警醒道。
剛想騎上自行車回寢室,忽然背後傳來一聲悅耳清麗又無比熟悉的聲音:“阿旦,是你嗎?”
林祿旦回頭一看,雖然沒有了那副高度近視鏡,卻還是一下就認出了這個有著曼妙身形和清秀麵容的女生,正是他從小學開始一直到高中都同班的李秋琳,後來大家還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學。
隻見這個名叫李秋琳的女生留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雙眸明亮有神,水嫩嫩的皮膚略施薄粉更顯得白裏透紅,雙唇嬌豔欲滴,上身穿一件胸前印有紅色桃心的白色t****,t****下那兩座高聳的山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真的給人一種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感覺。下身則穿著一條米黃色小短裙,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在陽光下猶如羊脂球般嫩白,腳下那對白色的高跟鞋把本來就完美的曲線勾勒得更加高挑玲瓏,整個人顯得既清純又性感。
盯著這個女神般的好友兼兒時玩伴,林祿旦不由得兩眼放光,好在他臉皮厚演技好,呆滯了片刻後馬上笑吟吟地道:“秋琳?怎麼來這了?中午不休息一下嗎?”隻是他一直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李秋琳看著這個有點好色又總是對自己擺出一副嘻嘻哈哈不以為然模樣的好友,莞兒一笑道:“我負責這星期到我們學校招聘的公司企業的工作安排。眼看就快畢業了,還有部分同學沒有找到工作,我們學生會十分重視,能多爭取些就業機會就多爭取些,希望能多出分力幫幫大家,所以中午就不休息了。”
林祿旦聽了李秋琳的話後再次鄙視剛才那兩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學生,想到自己求職的事也是兩手空空,不禁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道:“是啊,眼看就畢業了,時間真是過得他娘的快啊,老子都還沒什麼感覺就這樣畢業了,好在我還沒有簽賣身約,哈哈。”
李秋琳看著吊兒郎當的林祿旦眉頭一皺,隱隱有些擔心地道:“阿旦,你還沒有找到工作?”語氣似乎有點驚訝。雖然李秋琳知道林祿旦的學習成績一直不怎麼樣,但是這與他的智商無關,相反,她一直覺得林祿旦有著很多同學都不具備的小聰明,要不然怎麼會高考的時候突然爆發以全班第三的成績考上了一本,要知道他平時學習懶散,成績常常在班級倒數。
當時高考成績放榜的時候林祿旦真可謂是一鳴驚人,而李秋琳自己卻因為一些事使得發揮失常隻考了個二本,隻是不知道何故明明考上一本的林祿旦會跟她一樣選擇這所二本文科類學校。所以李秋琳從來不會認為林祿旦找不到工作,她一直堅信,以林祿旦的聰明才智,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並非難事。所以當知道林祿旦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稍稍有些驚訝,不過她知道林祿旦一直是一個有著獨立見解的人,或者他有另外的人生規劃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