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玲蘭自認隻是一個小女子,別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她沒道理讓別人輕鬆好過。所以,當白岩再次帶著他的十名小跟班出現在楊玲蘭麵前時。楊玲蘭冷冷的目光,盯得他滿頭冒汗,卻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楊玲蘭。
“真人,這裏的事情,我們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次,我是帶著門中出來曆練的弟子來跟真人道別的。隨便問問真人可有什麼話要讓白岩帶回宗門的。”白岩被楊玲蘭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但話還是要說的。
“你們出來曆練,可都有些什麼收獲?”楊玲蘭背著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向白岩。
白岩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行了一禮說道:“晚輩們各自收獲不同,對魔族都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以後,碰到類似的事情,都會更加警醒。”白岩恭敬地回答道。
“你們來此曆練,我一直都在半關,如果不招待一下你們,日後我回宗門,鋒長老問起,我也沒法交待,不如,我就給你們一些經驗吧!”楊玲蘭說完話,也沒給幾人反應的時間,隨便從自己剛坐過的椅子上抽下最長的一根椅子腿,那椅子頓時散了架子。
楊玲蘭一個箭步來到白岩身前,手上的椅子腿向著白岩的腿就打了過去,隻聽哢嚓一聲,頓時,白岩被打斷了右腿。楊玲蘭一個轉身,手裏的椅子腿又揮向了白岩的左腿,隻聽接著哢嚓一聲,白岩的雙腿以一個扭曲的姿態,撇向了兩邊,白岩慘叫兩聲,身體向後倒去。
對於這一變故,白岩身後的十位精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一個個麵白如紙,渾身哆嗦,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隻傻呆呆地看著楊玲蘭痛毆不停在地上打滾的白岩。
楊玲蘭打的很有技巧,專門衝著各個穴位和關節部位抽打,把內裏的筋脈抽打得錯了位,看上去卻像是打腫了一般,隻有些淤青。但是受打的人卻是痛到了骨頭裏,楊玲蘭前兩下便斷了他元嬰和丹田的聯係,讓他空有一身修為,卻調動不了半分靈力。看在那幾個精英弟子的眼裏,就是白岩害怕楊玲蘭這位前輩高人,不敢調用靈力護體,隻能咬牙受下這頓皮外傷。隻有楊玲蘭心裏清楚,今天她這頓抽打,如果不是專門研究醫之一道,是看不出端倪的,也就是說,隻要她楊玲蘭樂意,白岩這輩子都隻能是空有一身修為,半分靈力也調用不出。算是作廢了一半。能修練,卻不能提升修為。這算是他狐假虎威付出的代價。也算是對他想謀算楊玲蘭等人的報複。等打夠了,楊玲蘭把斷成幾節的椅子腿往地上一扔,說道:“滾吧!”
兩個字就讓在場的十個精英弟子,同時吐出一口鮮血,他們此時才明白自己與眼前這位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十幾個人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從楊玲蘭的院子裏走了出去。楊玲蘭一揮手,呯地一聲,把大門直接關閉。墨宣拍拍手,笑著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好大的威風,不愧是合體期的大修士,你就不怕你們宗門裏的那些個老頭子來找你的麻煩。”
“我隻是告訴那幾個小子,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個道理。也算是他們這次曆練的收獲了。”楊玲蘭不怎麼在意地說道。
“再怎麼說,你廢掉了那個分神期的小子,這下你對宗門可不好交待。”墨宣仍然笑著。
“在他對我和師兄,以及我的徒弟動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的。不提那些掃興的人,墨前輩,前來接替我的人,明天就會到達。明天我們交接後,就直接出發,這樣安排,您可滿意。”楊玲蘭不想提那些糟心的事,所以很快轉變話題。
“很好,那你盡快和你的師兄小徒弟們講一聲。”墨宣滿意地點點頭。
楊玲蘭和墨宣一同出了院子,楊玲蘭去和師兄們說離開的事情。墨宣則是去準備自己的需要帶走的事物。
明白聽了楊玲蘭的作為後,無奈地搖搖頭,“你啊,就不能忍忍,這下那白岩回去和峰長老幾人一說,師伯那裏的壓力可就更大了。唉,算了,師伯應該也不在意這些事情。”
“師兄,等會兒我會再煉幾爐丹藥,上次那個大培元丹,我再給你煉製兩爐,你看如何?”楊玲蘭才管不了那些已經離開的人,她現在滿心期待接下來的遊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