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車上僅三兩個人,於是掉頭去了平台,物色著位置和幫忙拍攝的人選,了了這個小小的滿足。再回到車上,已經滿座,像是拖後腿了。
驅車向下,來到臨水的湖岸,又一個四十分鍾。自拍一番,覺得無趣,也就像青海湖一樣,騎了犛牛,二十元,然後找了收費五元的碑文照片。我一向習慣花些小錢,去找自己需要幫忙的事,覺得心安一些,讓遊人幫忙多了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天水-懿熱情的為別人拍照,後來又剩她一個人,我騎犛牛時留意到了,思維稍顯猶豫,於是繼續自娛自樂。
沿羊湖畔曲曲折折,一半山一半碧水,我和懿都在把握著時刻變動的畫麵,仿佛是種默契,又像是一種請教,總覺得她好專業。
過了浪卡子檢查站,便直驅藏著雪山冰川的大山,當然雪山的山頂早早可以看到。我一直在期待上坡,在山穀裏尋找冰和雪的蹤影。荒涼後麵的潔白,在半陰半陽的天氣裏透著光,範著亮。在我忙著對窗外拍照時,柳導說,馬上到卡若拉冰川了,不急這會兒,一會兒停四十分鍾給你們拍照。
下車後,我毫不停留的往接近冰川的位置上邁進,右手提著相機,跑跑停停,不到冰川不怕休的味道。中途遇見藏民放羊,我忙著拍照,他以為拍到他了,用動作和簡單的漢語示意,擺擺手,然後指向羊群,“拍羊”。
我靠近他,臉色黝黑,較瘦,漢語似乎隻懂幾個詞,卻猛的冒出個英文來。據柳導介紹,西藏被印度殖民過,所以英文有根。我口手結合讓其幫忙拍照,他表示不會。他卻看上了單肩包側網袋裏的綠箭木糖醇,我給了他,他高興的追羊群去了。
走到無路,最近冰川,拍照,又錯過了時間,全車人在等。十幾隻犛牛悠然在茂盛的小麵積草地上,保持天性的他們,和草地一起,美得不成樣子。
趕路,趁著夕陽西下,柳導開車敢搶,就像追足光,與一拖拉機差點撞上,差點避讓前後各兩隻公路漫步的馬。
找了停靠點,可以廁所關門了。柳導開始講睡袋氧氣罐的重要性,嚇到大家人心惶惶。我詢問了世界第三季的小夥伴,說了沒必要。晚餐依舊中午的風格,亂得我隻簡單吃了碗米飯,隊裏有人直接吃泡麵。入住明珠飯店,所謂三星級酒店,這次一直都是三星級,且一個人住。
隔壁房有人興奮的嘻嘻哈哈,我困得不行,寫完遊記就睡。我又開啟我的無敵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