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學院聯袂而至。
當然,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寫著五大學院幾個大字。
而是他們坐在了自己對麵的五個旁觀席位。
“唐兄,看見了嗎?坐在首席的是就是東道主封武學院。嘖嘖,三個個紫袍,大手筆啊大手筆。”
上官明朔的語氣有點怪,剛開始的第一天,就出現了三個紫袍!
這在總考的曆史上還是頭一次。
因為一會要主持總考的,還會有兩個封武學院的紫袍。
加起來一共是五個,隻是第一天而已。
在以前,整個總考過程下來,也最多不過兩三位罷了。
隻有到了總考的最後一天,才是最具有觀賞性的,也是最具有價值的。
“封武學院,長安武府,飛華,順天,尚武。”
上官明朔的眼睛不經意的掃過了對麵,小聲嘟囔了句。“名次還是沒有變啊。”
“恩?上官,你剛剛說什麼?”唐睿正凝視著五大學院的來人,突然聽到上官明朔了話。
“五個和咱們一樣的旁觀席位,排的位次也和咱們不盡相同。咱們的席位是按照花錢的高低,分的席位從裏到外。”
“他們是有排名的,從裏到外,五大學院正好迎合他們的實力排名,封武學院,長安武府,飛華,順天,再加上尚武。”
“封武尚武,一個雷打不動的第一,一個雷打不動的倒一。長安武府倒是在自己的位置越來越穩了,飛華和順天兩個學院現在變得是經常不相上下。”
“這樣啊。”
唐睿心不在焉的說了句,不知道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哪。
對麵的五大學院,除了封武學院來的三個紫衣比較顯眼之外。
長安武府的人從裝飾來看,倒是也有點和自己的名字一樣特立獨行。
其他四大學院的裝扮基本上都是一件趨向於文雅的長袍,長安武府人的裝扮,則是更加傾向於武者的裝扮。
通俗一點,看起來,總是有點——粗魯。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人敢看不起他們。一個粗魯的人組成的學院能占據第二的席位?
膽大心細!
他們的智慧從不會弱於任何人,隻不過心性之中多了果斷罷了,這更加的讓他們比那些優柔寡斷的人多了一種優勢。
一個人的心性如何,在臉上總是能夠有所體現,這就是麵相的的道理,相由心生。
飛華和順天,唐睿看起來總是感覺很相似,就像是同出一源,兩個分支。
飛華學院的特點,就是他們的武器特殊,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柄劍。
人養劍,劍養人。
他們看起來更像是一群俠客,尤其是唐睿從他們麵無表情臉上看出來的漠不關心。
孤寂,高冷。
至於順天學院的人,顯得更加的高傲,和飛華學院同出一轍的高,卻又分掉揚鞭的傲。
前者的傲是一個劍客骨子裏的傲氣,而後者的傲,卻是脾氣性格上的傲氣。
前者是優點,而後者,卻是不折不扣的劣根性。
兩個學院之間不同的眼神交流,讓唐睿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飛華,順天,必然有什麼相比於其他三大學院更加深的淵源。
至於最後的尚武學院,唐睿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好笑,還是更多的好奇?
尚武學院隻來了一個人,一個老人,看起來得有耄耋年紀了。
一身青色麻衣馬褂,一條深藏青色的綁腿褲,一雙皂靴,幹淨,利落,不奢華。
一個標準的仆人裝扮。
而其他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似乎對於尚武學院的這個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
“唐兄,唐兄?”
一旁的上官明朔的叫聲,打斷了唐睿的思緒。
“恩,恩?上官老弟,怎麼了?”
唐睿從沉思之中走了出來。
“唐兄,總考開始了。”
上官明朔知道唐睿從來都沒有參加過總考,沒有準備也很正常,記得自己第一次跟著父親過來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征兆的,就開始了。
“沒有什麼儀式嗎?”
唐睿有點蒙,像這種級別的盛會怎麼會沒有舉行一個開幕式呢?
甚至都沒有一個人喊一句考試開始?
這也太草率了吧。
“有啊,五大學院的人入場,就是儀式了,快跟我來。”
上官明朔抹了抹嘴角上的茶水,拽著唐睿連忙跑向了考生們聚集的場地。
到了這裏,唐睿才知道,能和上官明朔一樣,有一個休息的觀賞席位,是多麼的重要。
“所有人注意,進入重力區域,總考預測開始——”
“五分鍾之後,依然沒有進入重力場的考生,自動算作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