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讀起來倒也不是很難懂,很快唐睿就身陷其中了。
對於兵法知識的存儲量為零的唐睿來說,這本書對於唐睿的吸引不亞於一個包子對一個乞丐的吸引程度。況且,這本書不是包子,而是大蛋糕。
而此時的嬴楚楚也已經準備出門了,不過她總是有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是說不上來是什麼。
皇宮內的那個大人物很有意思,專門派了輛皇宮裏的馬車來接她。
躊躇了很久,嬴楚楚還是上了馬車。
臨走的時候囑托了顏朗要照看好唐睿,從西北帶來的死士,隻帶走了一半。
至於帶走的幾個死士,這些是防備在去往皇宮的路上出現什麼緊急的狀況準備的。至於到了皇宮,準備和不準備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反正也帶不進去,就算是帶進去了,還是沒有什麼意義。
現在的嬴楚楚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去看看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親大伯,當今秦皇。
載著嬴楚楚的馬車已經越來越走遠了,不多時,王府的門前又停下了一輛馬車,黃色的配飾,還有一個龍型的標誌,和剛剛嬴楚楚坐的那一趟一般無二。
……
嬴楚楚的馬車不斷地穿越一條條街道,大約一刻鍾,皇宮的門口已經到了。
長安城分長安內城和外城,內城裏又有皇宮,可謂是三層的堡壘,保衛都城長安的長治久安。
承天門!
這一皇宮內部的最後一道屏障。
在這裏嬴楚楚就下車了,馬車是不能進入皇宮的。
承天門分中間一大兩邊各一小三個門,而嬴楚楚走的是最右邊的小門。
嬴楚楚本來是想去禦書房來著,不過被四個宮女太監帶到了皇宮的最後邊。
入目眼簾的是一片菜園子,還有一片竹林。正當嬴楚楚疑惑時,幾間低矮的小屋出現在眼前。
安民居。
疑惑的看向身邊的幾個宮女太監,隻不過他們全都彎腰低頭一句話也不說,退出去了。
“是楚楚吧!哈哈哈,快快進來!”爽朗的笑聲傳來,嬴楚楚應聲望去。
身著金龍黃袍的男子,頭上頂著半數的銀發,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告訴嬴楚楚眼前這個陌生人是誰的,就是一身金龍黃袍。
“民女嬴楚楚,參見陛下。”嬴楚楚自稱民女,是因為目前一無官職,二是也不想提這一層特殊關係。
“快快請起,楚楚快隨朕進來。”秦皇還沒有等嬴楚楚彎下腰身,就已經上前,把嬴楚楚托了起來。
秦皇的滿臉笑容,看起來沒有絲毫的雜質,“楚楚啊,你說你第一次來長安,也不先來看看你大伯,還得讓大伯去請你,你說是不是不喜歡大伯?”
“不是不是,陛下您誤會了,隻是舟車勞頓,不想拖著一臉的疲憊之姿來見您。”嬴楚楚連忙說道。
看來嬴近天這個皇帝做的也不容易,滿頭的白發和臉上已經出現的皺紋,和自己的父王的英姿颯爽比起來,簡直是可以當父子了。
哪裏像一對兄弟?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啊。”秦皇一手拉著嬴楚楚,就往屋裏邊走,看起來好不親切!
“楚楚啊,不知道你父親現在怎麼樣?到現在為止,他可能都還在怪我,也不願意到長安來見我這個皇兄。”秦皇感歎一聲,字裏行間透露著對自己兄弟的想念。
“陛下,您有所,,”
嬴楚楚剛開口就秦皇嬴近天被打斷了,“誒,不要那麼見外,叫大伯!難道你不想認我這個大伯嗎?”
嬴楚楚遲疑了一下,“大伯”
“恩,好好好,你剛剛說你父親怎麼了,為什麼不來看看朕這個皇兄?”秦皇笑了,而且很燦爛。
“我父親畢竟在西北,而且手裏還有一軍的兵力,相當於一個衛戍邊疆的將軍。而且現在北金和西蒙之間聯係不斷,父王怕他們有什麼動作。不能及時的在邊疆指揮將士,所以,一直沒有來長安。”嬴楚楚言語之間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第一次看見這個大秦權勢第一的皇帝而言語太過於緊張。
“唉,可能是這個弟弟還在一直怪我這個皇兄啊!”秦皇歎了口氣。
嬴楚楚看向這個大伯,這個感歎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來來來,過來做。”到了裏屋,秦皇直接拽著嬴楚楚坐在了自己坐的榻上。
“楚楚啊,也怪你大伯,當初如果阻止諸葛丞相派去的人,就沒有現在的兄弟兩相隔了。”秦皇語氣之間帶著滄桑和無盡的悔意。
什麼情況?難道當初追殺父王的人,不是秦皇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