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太陽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溫暖灑給大地,梧桐樹上知了在忙不停息的叫著,使原本就悶熱的夏日更加讓人煩躁。
“哎呀,悶死了,這破地方,連空調都沒有,再不濟給個風扇也行嘛,哎......”韓允兒嘟囔著,小嘴敲得老高。
“小晴,小晴,你快點過來。”韓允兒的聲音穿過層層障礙傳到了小晴的耳朵裏。
“小姐,幹嘛啦?很熱的。”小晴嘟著嘴問道。
“哼,昨天出去玩的時候你怎麼不嫌熱?現在到嫌熱了。”韓允兒氣呼呼的說。
“昨天是昨天嘛,再說了昨天是你說出去的呀!”小晴辯解道。
“哎呦,還反了你了,學會頂嘴了哈,說,跟誰學的?”我們韓大小姐掐著腰,用她那修長、白淨的小手指著小晴,十足的潑婦樣,(某女子對著某妖飛了一腳,“你說誰潑婦,啊?你再說一次試試,哼。”某妖眨巴著小眼無辜的望著某女子。)然而我們小晴童鞋的答案果然是不負眾望啊!(某晴:你亂用成語,哼,殺無赦!某妖:嘿嘿,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女王你饒了人家吧!某晴:本女王暫且饒你一命。)
“跟你學的!!!”小晴挺直了胸脯,毫不畏懼的說。
“我有麼?”某允兒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小晴。
“你說呢?”
“好啦,好啦,是有啦。”
“蒽?我們回歸正題,天氣很悶耶,有沒有什麼可以解悶的、讓人有點精神的東西呀?”韓允兒剛剛那潑婦樣完全消失,現在是溫順的小綿羊。
“有啊,綠豆湯和酸梅湯,你要喝麼?”
“蒽蒽,你快去做哈,我去找影兒玩嘍。”還沒等小晴說話某允兒就不見了蹤影。
梧桐樹下,一大一小兩個人兒將身體靠著樹,悠閑悠閑的躺著,太陽光透過樹葉,斑斑駁駁的照在兩人身上,淡黃色的光圈,給人一種神聖,隻可遠觀不可近處褻瀆的感覺,如果說那兩人是天使的話,那不遠處隱匿在樹葉中的男子就是上帝了。墨黑色的發絲,被那微風吹的紛亂卻不失華美,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俊挺的鼻子,細薄的唇微微上翹,一席墨紫色的長衫。
男子的眼睛望著梧桐樹下的身影,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樹下的那抹身影忽然轉過頭來,那男子見了縱身一躍消失不見,樹下的人兒揉揉眼再看了一次,什麼都沒有,便輕聲嘟囔:“我看錯了麼?”隨後對身旁的小人兒說:“影兒,姐姐教你唱歌好麼?”
“好耶。”韓宸影拍著小手說。
“春天在哪裏
春天在哪裏呀?
春天在哪裏呀?
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裏
這裏有紅花呀,這裏有綠草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
春天在青翠的山林裏,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春天在哪裏
春天在哪裏呀?
春天在那湖水的倒影裏
映出紅的花呀,映出綠的草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
春天在湖水的倒影裏,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
春天在湖水的倒影裏,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韓允兒輕聲哼唱著,至於為什麼是兒歌?因為說好教唱歌的嘛,而韓宸影不過是個6歲的小屁孩嘛。
“好好聽喏。”
“那是,你也不看是誰唱的。”韓允兒臭屁的自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