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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後的劍氣竟然蘊藏了一股特殊的勢,殺人的勢,尖銳而又深藏的勢,如毒蛇潛伏於暗的勢,一時間羅藝並沒有反應過來!
“找死!”羅藝感覺到身後劍氣的噴發,心中滿腔憤怒。他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不然換做早先的自己,浦山與浦海二人早就被他大卸八塊了!
可沒想到他的忍讓,換來的卻是偷襲!
從腦後那狠毒刁鑽,甚至還是殺氣的劍,可以清晰的感覺出那人對於自己的殺心!
娘的,竟然還想殺我!忍讓竟然了換了襲殺!
我羅藝難道就這麼軟硬可欺?羅藝臉色憤恨。當然不是,就在那劍鳴靠近之時,他腰間的黃皮葫蘆猛然震動,一道兒臂粗細的五金靈氣猛然出現,劍劍相交,陣陣脆鳴!
“這就是你們的手段!”羅藝沒有回頭,咬牙切齒說道,“偷襲的手段!”可惜回答他的依舊隻有鋒銳的劍鳴。
有了葫蘆白氣的阻擋,羅藝才有了脫身時機,他的身影連續晃動,閃到了一邊。可這樣一來,就把顧皋給露了出來!
顧皋沒有慌張,靜靜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隻見他麵前一層層繁密的符籙禁製顯露出來。不要忘記,他早就已經做到了屋舍下了!
此時,羅藝這才看清剛剛偷襲他的家夥,那家夥雙唇微青,細長的眼睛宛如他手中劍一般刻薄,而在他一邊還有好幾人站著。
“嗬,竟然全部都出來了!”羅藝冷冷掃了他們一眼,若不是就在前幾天,他好好反省了自己的過往,心境有了極大的變化,不然按照他之前的稟性早就已經殺了過去!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聲從上方傳來。“真是不錯,顧皋,你哪找來的奴仆,看起來很是不錯,如果你不要,轉送給我好勒。”
這話很是刺耳,羅藝和顧皋的眉頭俱都皺起,同時他們兩誰都沒有接話。
“怎麼,顧皋,多年不見老朋友,連話都不說了,未免太讓我傷心了吧。”說著,樊樓之上一扇窗戶打開,露出一張令人厭煩的笑臉。
此人,正是張靈山。
“還是跟當年那副受審時樣子,一模一樣,真是讓人懷念啊!”
“受審?”羅藝看向正在喝酒地顧皋,他當年受過審?怎麼回事,好奇心難免影響著羅藝。可惜,顧皋依舊沒有說話,他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了,對於狗叫,他已經可以做到充耳不聞,不會想當年一般火急火燎。
張靈山見顧皋對他不理不睬,眼睛眯的更加細長,接著道:“嗬,你也是回來大考的嘛?可惜,你沒有機會的,你認為你會有機會?不可能,公羊學院是絕對不允許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來參加大考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張靈山的嘮嘮叨叨聽的讓羅藝甚為厭煩,他瞟了張靈山一眼,不屑道:“喂,樓上的,話是不是大多了?少說點,省點力氣。”
“還好,別人能不能參加大考,又不是你說了算的,真是煩不清。”
“嗬,顧正理,你看,你還真養了一條好狗,挺會為主人亂叫的。”張靈山站在樓上,皮笑肉不笑地道,目光落在羅藝那,帶著點點譏諷與殺機。
羅藝神色如常,波瀾不驚,平靜的抬頭直視著在麵帶嘲笑,麵露譏諷的張靈山。這種人他向來不理會,現在更不會。被狗咬了,咬回去多沒有意思,咬我?可以,那我就把你嘴打爛,把你打死!
所以對於殺了周澤,逃奔輾轉數萬裏的事,他一絲後悔都沒有想過。修行,修行,若是為了些許事就忍氣吞聲,那這個道不休也罷!
我羅藝,要的就是一個自由自在!
“張靈山,時隔多年,你依舊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陡然,就在張靈山話音剛落時,顧皋放下酒杯朝著他道,“笑的還是那麼令人作嘔,惺惺作態這麼多年,有意思?”
“還有,請你記住,他,是我顧皋的朋友!”說著,他空洞的眼神看向了羅藝,鄭重地道,“剛結下的朋友!”
聽到朋友兩個字,羅藝忍不住笑起來,“哎喲,不錯喲!”他如此想道。不管怎麼樣,從小就有點孤寂的羅藝來說,認同,是最好的事。想著,他對著顧皋豎了豎大拇指。
兩人,皆笑。羅藝笑的開心,顧皋笑的醜陋,但真誠。
可這樣的話對於樓上的張靈山來說,顧皋的每一句話都紮在張靈山的心口上,都打在他的臉上。
“篤生,拔掉那條狗的牙!”張靈山笑著道,臉上依舊一副笑意,但嘴裏的話卻滿是陰毒。
“這個,我來!”顧皋突然站起身上,對著羅藝說道,雖然滿身清冷,落寞,但是在此時,羅藝卻感到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