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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回來到這裏的羅藝頓時有點好奇:“啥玩意呢。咋聲音聽起來又像打雷,又像瀑布呢。”
“不是打雷,那就是是瀑布的水聲!阿兄。”
對了自己阿兄的提問,大力瞬間感覺此時已經滿頭都是黑線,是的,這個如此重要的時刻,阿兄的關注點竟然還在這個上麵?
但作為弟弟,大力還是耐心的給他解釋著,“到了那你,阿兄你就知道了,這座山最好看的便是這個瀑布了。在夏秋雨季來臨之時,尤其壯觀,而到了冬曰最冷結冰的時候,但隻見四處白雪冰掛,呼啦啦一條白練垂下,那可是是在其他地方瞧不見的好景致!”
“可謂真叫是疑似銀河落九天啊!”大力說著說著有些興奮,出口成詩道。
其實羅藝此時的心情是複雜的,所以才會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轉移他的緊張心情,孰不見他已經擦了自己好幾回手了。
羅藝他太尊敬和敬佩那種有著淵博知識的讀書人了。
本來他剛剛也隱約覺得那聲音興許是瀑布,可剛剛那種話既然已經說出來,他也不那算收回,幹脆將錯就錯,而且聽大力這個熟門熟路的家夥一解說,一時頓生好奇。
果然,當又拐過一個彎之後,就隻見一條匹練一般的瀑布從山崖極高處墜落。
盡管今曰是大晴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用大力的話來說,總算盼來了一個好天氣。而前些曰子有過幾次頗大雨水,瀑布的水流尤為壯麗。
那急流直下的瀑布落在崖底的小潭中,澎湃之聲如同震雷轟鳴,如同天神擊鼓,如凶獸咆哮。水幕在陽光映射下顯出了五光十色,就如同奇光異彩的珠簾,又如五彩繽紛的虹橋,更如是飛天手中那朵朵五彩仙葩。
站在瀑布不遠處,風挾著涼爽水霧撲麵而來,兩人這各懷心事的壓抑心情,竟是稍稍為之褪去。
美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緒,此乃財侶法地中地的獨特作用。
在往前走,出現的便是一片片的綠林,神幽清淨。看來大力的老師也是一喜歡安靜,並不張揚,喜好奢華的人。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徒弟,大力的那份安靜性子看來頗受他老師的影響。
羅藝如此想到。
前方,風景優美,分外好看,然而,最為醒目的還是瀑布旁不遠處的一座座竹樓草屋。
乍一看去這八九座竹樓草屋仿佛都是差不多的高矮大小,樣式也跟大力家的竹樓差不多,隻不過略微寬大了些,然而隻瞧茅草頂便能發現,它們顯見並不是一個時間段建造的,新舊不一,顏色也各不相同。
最老的那個,用於建造屋體的竹子已經隱隱泛黃,看來他淌過了幾多歲月。而有的則還是很青翠,就如同大力的那間房子一般。
此時此刻,最鄰近山路的那一座草屋前頭,正有三個年輕學子站在那兒說話,聽覺甚是靈敏的羅藝即便是在嘈雜的瀑布聲中依舊可以聽見他們幾人的談話。
“諸位師兄,師弟愚以為,天之道,利而不害……”其中一位年輕學子好聲道。
“錯矣,錯矣,三師弟錯多矣,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循環,不利不害。”另外一麵相略微有些老成反駁道,他聲如大呂,有如洪鍾,說話時頗有領袖氣質。在羅藝看來,此人應該是大力他們眾師兄弟之首。
“不,不,餘以為……”那三個年輕學子就這樣站立於瀑布邊上,大聲的爭辯,十分熱鬧,其中一人還一邊爭論,一邊奮筆疾書,顯然就是將三人的辯論書寫下來,看的羅藝乍舌不已。
當然要咋舌,他們幾個說話一段一段的,還不帶喘氣,羅藝對此,除了感歎還是感歎。不愧是高門大派出來的學子,這麼早就開始爭辯所學。
“那是諸位師兄,他們習慣於每日清晨就來此處辯思,說是有助於學習。”大力歡快地說道,看他神情模樣,似乎非常想參與進去,讓一旁的羅藝不禁咧咧嘴嘴,哭笑不得。
“走吧,阿兄,就快到了,我們快點走吧!”大力拉著羅藝快步向著竹樓草屋走去,有點迫不及待。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數日不見,安好否!”很快,走在前麵的大力對著正在瀑布邊緣爭辯的那幾位學子施了一禮,拱拱手道。
“啊,是小師弟來了啊,你快快過來,我們正在辯思天道天心的問題,小師弟你最長於策論,應該能提出絕妙的觀點!”說話的正是那個認為天道有利無害的學子,見到大力頓時眉飛色舞,一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