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那處香甜所在,羅藝相信那裏一定有好東西,正好也可以一探究竟!
羅藝此念正合其他四人之意。對於曲延,幾日來的療傷頗為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並未有過激的舉動,這使得方哈兒也漸漸接受了他,也沒有再對他橫眉以對。
曲延也總算邁出羅藝圈子的一大步。
羅藝憑著些許模糊的記憶,那香甜的地方似乎在東北方。五人修為皆為不弱,一路騰挪快走,可就在他們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五道人影不約而同地“嗖”的一聲也緊跟其後。
見狀,一直關注著他們的周澤臉色浮現一絲陰狠的笑意。
走了不久,羅藝突然皺起眉頭,回首望去。
站在最前方的羅藝揮了揮手,方哈兒他們便停了下來,“老二,怎麼了?”方哈兒問道。
“嘿,有人吊在我們身後呢!”羅藝邪邪一笑,緩緩說道。“出來吧!”
他話音未落,從他們身後走出三人。
這三人相貌極為相似,都虎頭虎腦,滿臉橫肉,比羅藝更像屠夫,他們身著也是一模一樣,俱都穿了一件黑衣,行為舉止宛若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他們皆麵無表情,但雙目裏都是寒光,冷冷的盯著羅藝幾人,呈合圍之勢。
羅藝同樣冷冷的看著他們,既然他們敢跟來,那絕非善意,再說這三人一臉橫肉中暗藏著濃烈的殺機,絕非良善之輩。
餘飛最擅交際,他朝那三人微微拱拱手,麵帶善意道:“不知三位仁兄有何貴幹!”
這三人依舊麵無表情,“沒啥大事。”最左邊的一人嗡聲嗡氣道。
“隻是受人之托。”中間那人也用同樣的語氣道。
“要你們命而已!”最右側的一人也如此嗡聲嗡氣,但蘊含著一絲絲的陰惻惻道。
他們說話很奇怪,總是左側的先說一段,其他兩人依次再說一段,顯得極為古怪。
“既然想要我們的命,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一旁的強子眼中一橫,殺心大起,正好自家修為大進,就那他三人開刀。
強子抬起右手,一道青光呼嘯而出,朝那三人半腰飛去。青光一出他手,立馬分散成一縷,化為頭頭姿態各異的商鳥,速度之快眨眼即到。
餘飛同樣不慢,見事不可為,張口一吐,便是一朵紫花蓮。花蓮出,紫氣浮,雷光崩,電閃現,一圈碩大的雷光毫不留情的殺向那三人。
曲延微微笑起,端的嫵媚,他知道要真正加入羅藝這個圈子中,現在正是好時機,一拍乾坤囊,一柄閃著幽光的飛劍飛出,以刺破蒼穹不罷休的氣勢直刺向那三人!
須臾間,青光商鳥鳴叫,紫色雷電迸射,幽光飛劍直刺,皆帶著強烈的氣勢與殺機衝破那三人與羅藝一行的距離,一時間,使得四周大風烈烈。
而那三人依舊是麵無表情,讓方哈兒不禁吐槽:“真是三麵癱!”。
話雖如此,方哈兒也不得不感歎那三人戰鬥經驗之豐富。不等三道光芒其至,沒人說一句話,就自動分成三個方向殺向強子他們三人。
隻見最左側一人,也是毫不遲疑的一揮揮手,熾烈的火焰從虛空而出,燒像強子漫天飛舞的商鳥。
而中間那人直接肉身上前,周身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從地上一蹦而起,帶著鷹擊長空之勢,一拳轟響曲延的飛劍。
最右的那人是三人唯一開腔的那人,厲喝一聲,同樣一朵花蓮從口中吐出,但它是血色,花蓮在滴溜溜的旋轉,突然,花瓣片片崩落,猛的一散,化為把把淩空利劍,刺向餘飛劈來的陣陣雷光!
轟轟之聲在這一刹那間,回蕩四方,在這轟鳴中,火焰滅,商鳥毀,飛劍回,拳頭裂,花瓣落,雷光消。
他們竟然皆都打成平手,本來都很自信的六人不禁同時皺起雙眉。那三兄弟是驚訝自家兄弟竟然都會失手,而強子覺得自己修行還是不夠,
餘飛則覺得那三人修為,戰鬥經驗皆為不弱,點子有點紮手,至於曲延,他則是嫌如此一來當真不夠幹脆,實在麻煩。
雙方眉頭皆皺起之時,那三兄弟眼中殺機更濃,紛紛邁步快速朝強子三人殺去。
他們交替有度,頗有合擊章法,周身氣機相連,一時間宛如一人一般,讓強子三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些。
陡然間,一道人影從地下突然竄出刺向正在搏殺的強子。方哈兒雙目一瞪,殺機四溢,“格老子的,來的好,老子等你就是你!”
一聲烏啼引吭響起,便從他周身爆發出一團金紅色熱浪席卷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