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於公於私,夜玄都不太好對付趙日甜,不過要是他不知好歹,一心跟自己作對的話,夜玄也不介意殺了他。
“夜玄,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竟敢嘲諷我?”
三星武宗修為的青年男子冷冷地瞪了笑的“花枝亂顫”的趙日甜一眼,然後惡狠狠的看向夜玄道:“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院學生,八星武師修為的廢物而已,而我卻是高高在上的聖生,三星武宗修為的強者。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誰給你的勇氣讓你站在我的麵前?別逼我施展手段,我本不想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葉兄說的不錯,這夜玄不過是八星武師而已,卻如此的狂妄自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自己在武師境稱王稱霸,就可以和武宗一較高下了,哼,幼稚,天真!”呂元勳接話道:“看他的態度,如此的囂張,絲毫不把你放在眼裏,我覺得你不妨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從此多加收斂,免得為我們潛龍學院帶來禍端!”
說完,呂天縱一臉陰險的看著夜玄,一副我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他倒是學聰明了,不和夜玄正麵對著幹,而是在一旁煽風點火,借刀殺人,就像毒蛇一般,隱藏在暗處,坐山觀虎鬥,一旦尋找到漏洞,絕對會立刻凶狠的撲上來。
不過夜玄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想要當那漁翁,坐收漁利,也不看看自己借的刀夠不夠鋒利,是把自己殺了,還是被自己給崩斷。
“呂天縱,你也不要使用激將法,在一旁煽風點火。”葉姓青年男子輕蔑的看了呂元勳一眼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嗎?不就是想讓我和這夜玄互相爭鬥,然後你好在後麵撿便宜嗎?不過,很可惜,你想多了,這個夜玄太弱,根本不值得我出手,所以,你還是收起你那如意小算盤吧!”
“葉良辰,你就那麼肯定夜玄不是你的對手?”趙日甜突然開口道:“要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天賦異稟,潛力無窮,越階戰勝對手就像吃飯喝水一般簡單,你雖然是三星武宗,但保不準就被夜玄給擊敗了呢!”
他似乎對夜玄很有好感,居然替夜玄說話,完了還對夜玄拋了一個媚眼,嚇得夜玄身體一顫,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趙日甜,你說什麼?”葉良辰聞言,瞬間暴怒,“你說我不是這個夜玄的對手?哈哈,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我堂堂三星武宗,如果被一個小小的八星武師擊敗的話,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趙日甜道:“還有,既然你這麼堅信夜玄不是你的對手,那麼我們不如打一個賭如何?我賭夜玄會把你狠狠地擊敗,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把你新近得到的那粒神丹拿出了,如何?”
“有點意思,既然是打賭,那我也來湊湊熱鬧。”那個自從來了後,就一直默默無言的聖生開口道:“我也賭夜玄會贏,畢竟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就喜歡鋌而走險,玩心跳,要是一開始結局就已經注定了的賭局,那賭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龍傲天,你……”葉良辰又羞又怒,他自認為修為高深,把夜玄視為廢物,但是和自己齊名的另外兩名聖生,居然都不看好自己,甚至還打起了賭,賭自己被一個八星武師修為的廢物擊敗,這讓他想不通的同時,又氣的幾乎三屍神暴跳,五竅內生煙,認為這兩個人純心是為了羞辱自己。
站在一旁的呂天縱眼珠子轉來轉去,苦苦的思索,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兩個聖生居然一致認為夜玄能夠將葉良辰擊敗,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九星武師,越階戰勝一星武宗都是鳳毛麟角的事情,一旦出現,勢必會掀起軒然大波,而八星武師,越四個等級,戰勝三星武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做到,即便是曠世奇才,蓋世妖孽,也絕對無法做到。
但是趙日甜和龍傲天為什麼如此的篤信夜玄能夠做到呢?甚至還為其打賭,拿出了昂貴的賭注,這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好,很好,你們兩個既然執意要把寶貝送給我,那我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葉良辰怒極反笑道:“我就把那紫氣造化丹拿出來作為賭注又如何?還有你,龍傲天,我知道你覬覦我的金絲天蟬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麼今天我也把它拿出來,作為這個賭局的賭注,不過你們兩人可有什麼寶貝作為賭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