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出去幾年,好大的性子!看見長輩都不知行禮了!”坐在書房的唯一一位女子,臉上滿是濃妝淡抹,那張原本還看得過去的臉被粉底打得跟蒼白的死鬼一般,眉宇間那種尖酸刻薄更是直接毀壞了她本身,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大家風範。
行隨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並沒有將這個女人看在眼底,那雙眸子裏更是沒有對待沐雲帆的那種溫柔寵溺,反過去諷刺她道:“你是我的誰?”
這句話,聽不出本質的人自是一個簡單的問句,若是換另一種說法那便是:你哪位?別以為勾搭上了我家某某人就以為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行禮?開玩笑,你有那個資格嗎?你又不是我老子?
那女人很明顯是那種“胸大無腦”之人,但是房裏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了。
除了那老爺子,其餘之人都不滿著一張臉,甚至警告的冷眼瞥向了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女人。
“隨風啊,幾年不見,倒是意氣風發了不小。”說出這般諷刺之話的人自然是和他行隨風不對頭的人,而更諷刺的是這人是他的舅舅。
行隨風依舊仿若未聞,隻是瞥了他一眼,說道:“不敢當,哪裏比得上舅舅你。”
那位被行隨風稱為舅舅的默了,不語。
行隨風看了覺得諷刺惡心,為何他會生在這樣一個明爭暗鬥的家族?
如果不是爺爺,這個家,他不稀罕!
看著一臉慈祥的望著他的爺爺,日日夜夜為了這個龐大的家族,臉上的皺紋不斷加深,頭上的黑發也漸漸為白。在此刻,他眼底的冷意才緩和了幾分。
他不再是十年前的行隨風,不會再任人宰割甚至擺布!韜光養晦這麼久,是時候,將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了!
回到沐雲帆這邊,此刻的她已經躺在了床上盤膝而做,穩定根基,最近晉升的有些急促了,根基有鬆動的跡象就不好了。
四周缺稀的靈力補不了一時之急,隻能慢慢的鞏固著。
沐雲帆稍稍歎了一口氣,今年內怕是修為不能再增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