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墨軒在自己手下拚死拚活的時候躲在後麵看戲不但十分光棍,還顯得自己膽小怕死,可是墨軒卻絲毫不在乎,蟲族那些高層巴不得自己再怕死一些呢,根本不會笑話他,而他又不怕人嘲笑,怕死就怕死吧。再說了,誰沒事來笑話他呀?按蟲族現在的狀況看,他越怕死蟲族發展壯大的機會越大,隻要墨軒不死,蟲族就不會滅亡,所以他就心安理得的膽小怕死起來。
說實在的,要是隻有墨軒一個人,那些猛獁蟲他一頭也殺不死,頂多牽製一下,給自己創造一個逃跑的機會。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墨軒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如果自己手中有一把強力的武器,必然不會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隻是他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這是現實,不是遊戲。這可是戰鬥啊!輸了的話,就會麵臨死亡!做好一千種準備,哪怕隻有一種能用上,也是好的。隻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充分準備好。
文明之間的交鋒,沒有道德限製,一切以消滅對方為目的。個人可以去冒險,但是一個文明不可以去冒險。文明之間不存在道德,隻有利益。自己的存在形式極為特殊,既是一個個體,也是一個文明。其他的文明則不同,成千上萬的智者共同出謀劃策。墨軒並不想自作聰明,那樣隻會讓他走向死亡,他所能做到的隻是做好萬全的準備,然後盡全力提高自己的實力。
這次所發生的事對他來說僅僅隻是起了一個小小的警示作用,但他很高興,吸取了這次教訓之後,在下次的戰鬥中他會更加小心。
想了這麼多,回過頭來墨軒發現整個戰鬥早就已經結束了,自己的三隻撒旦兩隻身受重傷,不過他並不擔心,憑借它們的再生能力,隻要不死,擁有足夠的能量補充的話都會沒事,剩下的一隻已經變成了地上的一堆爛肉,超過了再生能力所能承受的限度,被殺死了。
看著地上那頭撒旦的屍體,墨軒沒有絲毫沒有生氣或是傷心,甚至下命令讓餘下的撒旦吞噬加快恢複速度,它們隻是生物兵器,他們沒有感情也並不值得自己投入感情,要是對這些消耗品也投入感情的話,不是聖母附身就是神經病。
在自己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墨軒是非常有耐心的,甚至等待撒旦們吞食完同伴與部分猛獁蟲的屍體後恢複到全盛狀態時,才去尋找自己此行的目標,澤格蟲族的腦蟲。
在最幽深的地道中,墨軒找到了它,為了找到它,墨軒還費了點力氣,中間有幾處岔道,墨軒可不敢在腦蟲這種精神力的行家麵前隨意的使用自己的精神力,探測儀又被自己隨手扔了,又大意了……
還過這也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很快,一個蠕蟲模樣的生物出現在他眼前,蟲族母巢的智囊和大腦,主宰的次級思考單位。他們不會因為任何攻擊而死亡,他們都會在之後被主宰複活,對它們來說隻是睡了一覺而已,事實上,聯邦以前的戰鬥案例也說明了這個問題。
“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東西。”腦蟲輕輕地蠕動。“你是蟲群的敵人,必將被消滅。”
“我們可以談,不是嗎?”墨軒微微一笑,緩慢的向前走去。“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主宰會注視著這顆星球,你無處可逃,愚蠢的生物。”說完後,腦蟲一動不動,不再有任何反應。
“好吧,既然這位朋友這麼不好說話,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殺了它。”話音未落,兩道生體熱線炮就打在了腦蟲的身上,在它的身體上留下了兩個絕對足以致命的大洞,腦蟲巨大的身軀倒下了。
然後墨軒看到了一件怪事。腦蟲體內深處出現了一團光芒,向前移動,越來越完整。它移動出頭部的裂口,浮在那上麵。那是一個球形的黃色光芒,扭動著,在每個方向上都有著小小的閃光的觸手。不知怎的,墨軒知道,這個,而不是那個爬蟲外殼,才是腦蟲的真身。那個球升起來,懸浮在那裏,似乎在等待著命令或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