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酒吧生意很好,楚天豪真想盤下來,可惜楚天豪知道老板肯定不會出讓,除非用卑鄙的手段。對於這個老板,楚天豪還是心存好感,這是一個懷舊的人,不然二十幾年的老酒吧不可能還開到現在,所以楚天豪不想在他身上使用手段。
不過鞍山路的其他三個場子,楚天豪是誌在必得。
楚天豪帶著韓飛四人在酒吧轉了一圈,自從上次把熊亮等人幹趴下之後,現在酒吧裏根本沒有人敢鬧/事,於是韓飛他們去了保安室打牌,楚天豪則一個坐在吧台,慢慢的喝著啤酒,想點事情。
“要提醒一下薛雅柔,絕對不能把記事本的事情傳出去,最好找一個替身,借這個替身的口把記事本的內容說出來,然後再殺人滅口,讓這件事情永遠都牽連不到薛雅柔的身上,也就牽連不到自己的身上,不然的話,如果讓姚二麻子知道了是自己殺了厲鬼的話,那可真就麻煩了。”楚天豪在心裏暗暗想道。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薛雅柔的電話,於是馬上接了起來:“喂,媳婦,是不是讓我回家啊,我馬上就回去。”
“不是,天豪,我馬上要去省裏開會,準備部署全省聯合除惡打黑的事情。”手機裏傳出薛雅柔焦急的聲音,好像正在走路。
“呃?去省裏開會,應該輪不到你一個小副區長吧,市裏邊那麼多大人物。”楚天豪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我沒有資格參加,但是是市政法委的孔書/記親自點的名,剛才給我打的電話,我現在馬上要趕到市政府跟他彙合。”薛雅柔解釋道。
“姓孔的不會是想占你便宜吧?”楚天豪問,事出反常必有妖,薛雅柔剛剛上任才二個多月,這種省裏的會,她一個小小的副區長有什麼資格參加。
“別亂想,孔書/記都六十多了,馬上就要退居二線了。”薛雅柔說。
“六十多歲怎麼了,越老越色。”楚天豪說。
“好了,我會注意跟他保持距離,難道你對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薛雅柔反問道。
楚天豪真想說,沒有,因為洞房花燭夜的那天晚上,楚天豪看到的事情,始終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那你小心一點,對了,先別掛,我還有一件事情跟你說。”
“什麼事,快說。”薛雅柔催促道。
“厲鬼記事本裏的事情,絕對不能通過你的嘴說出去,需要找一個替死鬼。”楚天豪說。
“為什麼?”薛雅柔問。
“你這一次就算把整條販銷的網絡徹底打掉,應該也動不了姚二麻子,他最主要的生意是賭場和高利貸,萬一被他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像他這種人,手底下總有幾個亡命徒,到時候怕是對你對我都會有危險,為了以防萬一,所以這個記事本的內容,必須有一個替死鬼說出來。”楚天豪對薛雅柔叮囑道。
“嗯,我明白了,這事回來再說,不急。”薛雅柔說。
“好,一路小心點,特別小心那個姓孔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一定要留個心眼。”
“行了,知道了,第一次發現你好囉嗦,我又不是小孩,誰想占我的便宜,門都沒有了,掛了啊!”薛雅柔掛斷了電話。
跟薛雅柔結束通話之後,楚天豪心裏仍然有點擔心,就怕姓孔的給出什麼升官的承諾,那可是薛雅柔的死穴。
“二哥,不好了!”突然韓飛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怎麼了?”楚天豪問。
“胖子剛才打電話過來,他們幾個被人堵在長春路的皇城桑拿城裏。”韓飛急速的說道。
“誰幹的?”楚天豪問。
“不知道,胖子剛說了一句,便傳來了慘叫聲,然後電話就掛斷了。”韓飛說。
“走,去看看,帶上砍刀,叫上寧勇。”楚天豪眉頭緊鎖。
楚天豪帶著韓飛四人衝出了八十年代酒吧,開著麵包車先去了棉紡三廠的廢舊車間,把一臉不爽的寧勇拉上了車,然後這才朝著長春路的皇城洗浴中心疾馳而去。
“我不參加你們道上打打殺殺的事情。”寧勇非常生氣的說道。
“以前可以不參加。但是現在你有責任參加。”楚天豪說。
“我有什麼責任?”寧勇瞪著眼睛盯著楚天豪問道。
“今天下午我們在關二爺麵前喝了雞血,你一個練武之人,難道連忠義二字都不懂嗎?入了我忠義堂,幫裏兄弟有事。你義不容辭。”楚天豪反瞪了回去,大聲對其吼道,小樣,往大了說。我是你二叔,往小了說,我是你的老大,還整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