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豪並沒有聽蘇晴的話,把罐頭閹了,覺得那樣太殘忍了,雖然罐頭今天必須死,於是楚天豪就給了他一個痛快,匕首低在了他的胸口,楚天豪心裏有點緊張,不過最終,慢慢的將匕首紮進了他的胸膛。
噗!
匕首紮進去一半,罐頭兩眼外凸,嘴裏噴出了鮮血,噴了楚天豪一臉,楚天豪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不過下一秒,雙手再次用力,這一下,整個匕首全部紮進了罐頭的胸口,刺破了他的心髒,隻見他噴了幾口血,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話,最後身體抽搐了一下,頭一歪,再也不動了。
噔噔噔……
將匕首刺進罐頭的胸口之後,仿佛抽走了楚天豪全身所有的力量,下一秒,楚天豪朝後急速的退去,渾身脫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蘇晴看了一眼胸口正在噴血的罐頭,輕呼了一聲,轉身走向不遠處的車子,坐進車子裏,再也沒有出來。
楚天豪在地上喘息了一會,稍傾,遠處抽煙的兩人走了過來,將匕首拔出來收好,開始打掃現場,直接在樹下麵挖了一個坑,將罐頭埋了,並且還堆起了一個新墳,隻是沒有立碑。
看著他們兩人有條不紊的將罐頭埋了,楚天豪估摸著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將人埋在墳地裏,像這種偏遠山村的墳地,幾乎沒有人會想到一座新墳裏埋得是被殺之人,找不到屍體,在公安機關那裏最多就是失蹤,而不是命案。
幾年之後,新墳變舊墳,罐頭的死將永遠成為一個謎。
楚天豪坐在地上大約五、六分鍾,終於恢複了一點力氣,站起來走到車邊,拿出一瓶礦泉水洗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對著車上的鏡子照了照,看到沒有血跡了,這才坐進了車裏。
車子裏的蘇晴臉色有點蒼白,她看了楚天豪一眼,問:“為什麼不閹了他?”
“殺人不過頭點地,太殘忍了,給他個痛快就好了。”楚天豪說。
“婦人之仁。”蘇晴說。
楚天豪笑了笑,問:“你沒事吧?”
“沒事!”
“那臉怎麼蒼白,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吧?”楚天豪說。
“要你管!”蘇晴說道。
不過下一秒,楚天豪將她摟進了懷裏,蘇晴掙紮了起來。
楚天豪說:“借你個肩膀靠靠,不收費。”楚天豪經曆過這種事情,當時都被嚇尿了,雖然今天罐頭不是蘇晴親手殺的,但是楚天豪看得出來,她很緊張,一直在獨自支撐著。
砰砰砰!
在楚天豪懷裏掙紮的蘇晴用手捶了楚天豪胸口幾下,隨後便不再掙紮了,徹底脫下了她堅強的外衣,小聲的哽咽了起來。
“你……”楚天豪剛要說話,但是她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要說話。”
“好的!”楚天豪點了點頭,知道此時的蘇晴是最脆弱的時候,楚天豪便不再說話,緊緊的抱著她,讓她感覺到依靠和溫暖。
人不是動物,殘殺同類是需要莫大的勇氣,除非有血海深仇,才能度過自己心理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