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楚天豪羞愧難當的時候,冷雪岑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隻見她嘴上說道:“姐夫,你的寶貝太好了,我姐不和你圓房真的是虧死了,要不今晚姐夫就把第一次給我吧!”
“瞎說什麼,快去洗洗睡覺去吧!”楚天豪是真想點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再把她按到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不過最終楚天豪還是把這個念頭給壓下去了。畢竟楚天豪深知自己剛才已經錯了,可不能一錯再錯下去。於是狠心的將冷雪岑推出了臥室。
“咚、咚、咚!”
冷雪岑站在臥室門外,用力的敲打著房門,一邊敲門還一邊嚷道:“姐夫!你的陽痿可是我給治好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楚天豪這個時候也是欲哭無淚,他不知道剛剛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出這麼齷蹉的事情。
整整一個晚上,楚天豪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知道快天亮的時候,楚天豪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醒來後,楚天豪輕手輕腳的從臥室裏走出來,看到冷雪岑不在,猜想她八成是去上學了。
衝了一個冷水澡,楚天豪才算徹底的清醒過來,回憶昨晚的事情,楚天豪就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樣,但楚天豪也知道那不是夢,因為在洗澡的時候,看到冷雪岑晾曬的內褲和絲襪的時候,身下的兄弟有了反應。
“楚天豪,你可不能再錯下去了,更不能當禽獸啊!”楚天豪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告誡道。
為了安全起見,下午的時候,楚天豪拿了幾件衣服,便開車駛向歐陽寒風的住處,準備打算在那裏住一段時間,知道薛雅柔回來再說。
楚天豪深知自己現在可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此時的楚天豪是既害怕又有一絲期待,如果再跟冷雪岑住在一起,估計會突破最後的那道防線。
歐陽寒風的別墅有三層,平時隻有他們兩個兄妹,因此也空了不少的房間,當楚天豪和歐陽寒風說要在這裏住一個星期的時候,歐陽寒風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並且還在楚天豪的胸前給了一拳:“跟大哥你還客氣什麼,這裏就是你的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對於歐陽寒風的話,楚天豪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暖暖的。
然而沒過多久,楚天豪就被歐陽雪逼著去扔石鎖,說什麼要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裏,對楚天豪來個急速的培訓。至於歐陽寒風,他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一個武友找他聚一聚,便獨自一個人出去了。
對於楚天豪來說,真正苦命的日子才剛剛到來。整整練了一下午,楚天豪扔石鎖扔的汗如雨下,臉色紅漲,呼吸急促,歐陽想要偷一下懶,可站在一旁負責監督的歐陽雪卻毫不留情的用小竹棍敲打楚天豪的脛骨,痛的楚天豪雙手捂著右腿的脛骨,躺在地上慘叫不止。
看到楚天豪躺在地上耍賴,歐陽雪又好氣又想笑:“二哥,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當年我練功偷懶的時候,我哥打我比這狠多了,我都沒像你這樣。”歐陽雪拿著小竹棍俯視著地上的楚天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