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劉背睜開雙眼,發覺鍾意然躺在自己的懷裏,自己的一隻手臂枕在了她的頭下。
這時,鍾意然也醒了過來,睜開一雙美眸,發現自己躺著劉背懷裏,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嚇的迅速的坐了起來,急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還好,都穿在身上,什麼都沒少。
“起來了,外麵出太陽了。”劉背翻身下床,整理了下衣褲。
鍾意然一言不語,她想起昨晚自己的窘態,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還好,他不是男人,沒能把自己怎麼樣。
跟在劉背後麵走出泥土房,一股清新的空氣鋪麵而來,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他們身上,感覺特別的和諧溫暖。
“看看你有沒有東西落下,沒有的話,我們回去了。”
“走吧,我就一個手提包。”鍾意然說話變得溫柔了起來,沒有了之前的冰冷尖刻。
“等等,我們在果農泥土房過了一宿,吃了用了一些東西,這樣一走了之不太好。”
“那你想怎麼樣?”鍾意然疑惑的問。
劉背從身上掏出一百塊錢,回屋壓在四方桌上,把房門鎖上,再把鑰匙放回原處。
倆人走出公路上,沒等多久,一輛鄉村客運車行駛了過來,上了車,各自坐著不說話,心裏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兒。
到了鎮上,劉背把鍾意然送回家門口,發現隔壁老王站在不遠的地方注視著他們。心想,這隔壁老王那晚不是自己及時發現,指不定鍾意然被他糟蹋了,這事得告訴她,讓她以後注意點。
一夜未回,劉背的父母看到他回來了,問他去幹什麼了,他沒有心情跟父母彙報情況,隨便敷衍了幾句,跟父母吃了早餐,回到自己住的五樓,衝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
正要躺下休息,關宇,張輝進來了,劉背有個習慣,不喜歡關主門,一般人來找他,直接闖入。
“剛起來呀,老大,你之前每天都是很早起來跑步的,今天怎麼……”張輝看見劉背剛淋完浴,劈頭蓋臉地問。
“指不定昨晚風流快活了,我看看是不是金屋藏嬌。”關宇說完故意伸頭到劉背房裏瞄了瞄。
劉背苦笑一聲,說:“你們就別調侃我了,剛從外麵回來。”
“關宇,被你說中了,老大還真去風流快活了,昨天我叫你們一起去興奮興奮,老大不去,自己偷著去樂了,太不把兄弟當回事了。”張輝嘴不饒人,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兄弟,我風是風流了,沒快活啊。”
關宇,張輝聽完一驚,張輝說:“此話是什麼意思,風流了沒快活,是你上床了沒做那事,是不是。”
張輝這話說到了劉背的心坎上,可不是嘛,她與鍾意然夜宿一張床上,對著一個嬌豔欲滴風情萬種的清純美少女,既然心無雜念,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問題。
“去,不聊這些沒用的東西,今天我們具體商量昨天說的事情,開公司。”劉背不想再談論個人的事情,把話題轉到了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