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我什麼都忘了。我隻記得我們是夫妻。你能等她幾百年,我呢?就連我睡覺的時間你都等不起。我到底哪裏不如她?”她狠狠地抓住胥卿的衣服,隱約看見一道微光進入胥卿身體裏。淚流滿麵地繞道胥卿身前,將頭輕輕放在他胸前,手緩緩圈住他的脖子,仰頭輕喃,“我愛你,你知道嗎?師父。”
可是此時胥卿眼神迷蒙,低頭看了一眼言慕,滿足的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嘴中帶著笑意,“我也愛你啊,我從好久好久以前就愛你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低頭尋找她的唇,素素兩個字消失唇齒之間。
風棲宮外陽光正好,偶爾有一隻天鳥飛過。溫暖的陽光照在玉嫣身上,卻是寒了她的心,眼前的美景像在對她宣布著淩遲處死,蹦躂的那顆心也好像在進行著最後的掙紮。
風棲宮確實如言慕所說花兒美,但更重要的是人美。眼前一對璧人做交頸鴛鴦,沉迷其中,隻怕是不願被人打擾。素素決絕轉身。言慕托小青邀她來賞花,她歡歡喜喜的來,看見的卻是這樣一幅畫麵。要是到現在她還不明白的話,她就是不明事理了。言慕已經向她宣布了主權,她已經不可能待在他身邊了,她沒辦法待在他身邊了。
沿路而開的花,朵朵飽滿,她們朝著素素的方向竊竊私語。是在嘲笑她嗎?素素抬頭望著深藍的天空,等眼中的濕意散去,才看向蜿蜒去遠方的路,現在發現,回去的路好長啊。
言慕眼神迷離的抬起頭,溫柔如水的眼眸卻對上一雙恐怖猙獰的眼。胥卿猛地推開懷中的言慕,“你對我幹了什麼?”很平靜的詢問,顫抖的拳頭卻泄露他的憤怒。要不是在剛剛一瞬間感應到素素痛哭和絕望,讓他的心猛地抽搐,他也不會清醒過來。
言慕害怕的後退,但好像又不甘心地上前,拉開身上單薄的絲衣,絲衣順著玉肌滑下,“你現在需要我,胥卿,我也需要你,我一直都需要你,咱們才會天生的一對。”步子一步步逼近胥卿,身上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嫵媚。
胥卿轉手捏了個訣,眼前的景色卻成了青山綠水。“素素是我的唯一,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你不用過來,我是看不見你的。”
“啊哈哈,那你可知道,你已經對不起她了。”現在的她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隻能用嘲笑他來維護自己剩餘的一點點尊嚴。
閉眼醒神的胥卿搖了搖頭,“不,她會原諒我的,我走了,你好自為之。”胥卿以為她說的是和她結婚的事,但他錯了。
騰雲飛到懷玉閣,卻不見了素素,神經緊繃的玉林將最後的希望寄到紫竹林,他穿過花海,果然有個女子安安靜靜的靠在花藤秋千上,竟然睡著了在夢中都隱隱抽泣,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帶著火熱的體溫抱著女子柔軟的身體,少女在他懷中動了一下,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原本稍微沉下去的衝動又在胥卿身體裏膨脹了起來。“素素,以後你不必喚我為師父。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最後一道防線崩塌,一切變得不可收拾。
卸去偽裝,狠狠含住素素的嬌唇。一聲呻吟從素素嘴中逸出,素素緩緩睜開雙眸,師父的麵容在眼前無限放大,他的睫毛輕輕顫抖,額上冒了一層薄薄的汗水,他的體溫通過衣服傳到素素的身體,將素素本是微涼的身體引得微微顫抖。不,她在做夢,一定是。那就讓這個夢好好地做下去吧。
然後雙手主動攀上他的肩,加深了這個吻。胥卿似乎得到鼓勵一般,吻上素素的美麗眼睛,完美的鼻梁,從上至下一處不漏,留下處處吻痕。
胥卿將懷中女子騰空抱起,溫柔地放在草地上。褪盡女子的衣衫,來不及欣賞,胥卿便欺身而上,探索著美妙的源泉。而這未經人事的素素卻是隻能任由胥卿擺布,徜徉在欲望與害怕的海洋之中,沒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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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