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卿柳放下手中的農具,直起腰身說道:“我這花雖稀少名貴,卻也好養的很。知道這花為什麼養的這麼好麼?”
尋月搖頭,說道:“這蘭,據我所知,喜陰熱,好濕肥。溫度低了不開花,溫度高了生病葉。陽光強了會死,養分低了會焉。所有的用量全是靠了多年的花匠經驗所來。十分的不好養,尋月不知七公子所說的好養是為何來!”
“哈哈……其實正如你所說的,這花本也是很難養的,那怕我請了再好的花匠,因了這裏的氣候不適宜種蘭花,還是將花養的半死不活的。
隻是偶然的,有一次我發現了一個我深信的人做了背叛我府的事,就在這摘花的院子裏將他殺了,巧的是,他的血濺到這花的泥土裏,反而將這要死不活的花養肥,從那以後若發現了意圖不軌的人,我便用他的血祭我這花,久而久之倒也好養了起來。你看看這花的顏色,墨裏透紅的玄色多美啊!”臧卿柳淡然的解釋道,完全不覺得他所說的事情有什麼可怖,那語調分明就像說他中午隻吃了飯而沒喝酒那麼淡然。
而站在尋月身邊的絳綠神情也沒有一絲的波動.此時的尋月當然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但常年殺手的素養,自然是表現的一絲不漏,裝作不知轉開話題說道:“這種養花的方法確實從未聽見,想必尋常人家也從來沒有試過吧!不知七公子今日叫我來所謂何事?”
“昨日抓到的那兩個人,已經招供了!”“哦?不知所謂何事啊?”尋月問道。
“是因為你的那兩個朋友!”臧卿柳回到。
尋月又問:“哦?我的兩個朋友,可是明明那日他們明顯的對七公子比較感興趣啊!”
臧卿柳一掃衣袖,神情有些凝重,說道:“後來確實也對我比較感興趣!不知道先生是否了解現下南夷的局勢?”
尋月搖了搖頭,臧卿柳繼續說道:“現下南苑基本上分為兩派,一派為議和派,一派為自獨派!南夷就像你看見的那樣,國土很小,國民也很少。要稱為一個國實在是有些牽強。在秦國一統時,南夷也不過是作為一個自治的番邦存在,後秦國滅亡才自立為國。
而眼下天辰、玉祁、後秦、東晉、北晉,已經日益穩健強大,南夷若仍自立為國被滅是遲早的事情。而與南夷相鄰的兩國便是玉祁和天辰。所以議和派想依附其中一國。而我哥臧勁酒南苑大將軍則是議和派的代表。
另一派則是以丞相東門三思為代表。”
臧卿柳說了很多,但是在尋月認為還是與她的那兩位朋友無關,便又問道:“七公子的意思是…我的兩位朋友與這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