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月聽了無語,邊躲邊說道:“你不會在耍我吧?箭射的那麼好,哥哥還是聞名的將軍居然不會武功?”
吐蕃男子聽見尋月的話,腳下一頓,“將軍?你可是南院將軍的弟弟?”轉身問向臧卿柳。臧卿柳一揚眉,說道:“正是,竟然知道你還敢在這裏行凶,不怕我將你碎屍萬段麼?”
“哈哈~~得來全不費工夫!”吐蕃男子這樣說著,轉身向著臧卿柳刺去!臧卿柳眉頭一皺,一撩衣袖,隻見他手臂上綁著一支袖珍的小弩,右手一扣,對著吐蕃男子的肩膀射去!吐蕃男子避防不及,左肩正中一箭!
吐蕃男子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短箭,怒了。一下子將箭拔出,又舉著劍向著臧卿柳刺去,臧卿柳向後退著又連發了幾箭。吐蕃男子追上前去正要刺去,身體卻連搖了幾下緩緩的倒在地上。
吐蕃女子見吐蕃男子倒在了地上,也怒火攻心,亂了分寸,竭力砍向尋月,隻想快速的解決她。卻全然忘記了她的身後還有一支弩正對著她,隻聽見“嗖”的一聲,吐蕃女子也應聲倒地。
尋月拍了拍身上的微起皺的衣服,說道:“怎麼不早些拿出你的這個絕招?”
臧卿柳淡淡的說道:“這個是拿來防身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怎麼好輕易的就拿出來呢?”說完望著眼前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又拿著小弩朝著兩人的手腳各個關節處又射了幾箭,尋月眉腳抽了一抽,果然陰狠,這樣即使兩人現在醒了也沒什麼威脅了。
尋月走到必修和呢呢的麵前,一手捏起一隻手腕診了診她們的脈,幸好隻是昏睡型的迷藥,沒有什麼毒性,醒了就好!
臧卿柳站在一邊打量著尋月,說道:“怎麼感覺你一個女子一人行走江湖也就罷了還什麼都懂似得?”
尋月淡淡的說道:“有什麼好奇的,在下隻是一個山野裏大夫的女兒,父親常年久居深山自然略會些拳腳功夫,而父親擔心我一個女子怕將來受人欺辱就傳授了些。父親走後我無牽無掛就到處行走江湖了!”
臧卿柳靜靜地看著尋月將呢呢和必修兩人緩緩的扶向椅子上坐下。說道:“哦?是這樣的麼?那你那一日的箭法還真是好!”
“好什麼?父親是秦國將軍的後人而已,秦國已滅難不成要將我們趕緊殺絕?”尋月淡淡的說道,一邊用著帕子沾著茶水擦拭著兩人的額頭!
“秦國的後人也沒什麼,這已經過了幾十年過去了,誰還會在乎什麼秦國的後人?”臧卿柳也找了張椅子坐下。“你若不相信我的話,我完全可以不用去南苑府的,不過若是你因為這個想取我的性命自然也是不可以的!真要那麼做,我絕對不會束手就擒!”尋月將兩人收拾好了之後,也找了張椅子歇息。
“若我不信你一開始就不會來找你了,而且你覺得就憑你一個女人能掀起什麼風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