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畢竟於尋月自己已經相欠了。
“但說無妨”
吳叔原本還有些遲疑,聽尋月如此說著,便也不再扭捏作態,緩緩全盤道出:“是這樣的先生,湘鎮鎮上的相悅酒樓裏,每年一年一度都會舉辦一場辯論大賽,各臨近的書院都會參賽!
得獎的書院會得到官府的推薦,每每被推薦的書院都會獲得官府的讚助,得了讚助的學院就會因此名聲大增,吸引眾多慕名而來的學子先生。
如若此次我們書院能奪個探花、榜眼什麼的,哪怕不是狀元,想必就會有先生來我杜莊書院了,若能留下一個兩個好的教學生,便最好不過了,畢竟像先生這樣的人不能長久得呆在我們杜莊不是麼?”
尋月聽著挑了一挑眉,說道:“如此說來……吳叔是希望我能代表我們書院參加這次的大賽是麼?”
吳叔尷尬的點了點頭:“是的,當然若先生難為……”
“我答應,而且一定會為我們杜莊書院爭個名次回來。”
尋月的回答十分堅定,讓人一聽就立馬覺得什麼榜眼、探花的完全是小看了她,狀元的簡直都不在話下呀!
“真的麼?如此先生對我們杜莊簡直就是有大恩大德呀!我吳叔這先代表所有杜莊的學生謝謝您了!”說完,雙手微拱,重重的朝著尋月拜了一拜!
尋月沒有再阻止,而是側過身子算是受了吳伯的一個半禮。吳伯看著尋月年紀輕輕如此的識禮知大體,不由的感歎,可惜了,是個女子!
吳伯的這番感慨尋月自是不知道的,見他先是開心而後又歎息的,隻以為他不相信自己能夠拿得名次。
於是又說道:“放心,我向來言而有信,說出去的承諾自然能夠遵守!”
吳伯趕忙搖了搖手:“先生嚴重了,您能這樣說我自是相信的!”
尋月望著吳伯相信的眼神不似作假,於是轉了個話題問道:“不知距離大賽開始還有多少的時日?”
“差不多還有十日左右!”吳伯答道。
尋月想了下小翠的傷口,估摸著來得急,於是說道:“剛好這十****也好留在這裏,照看小翠,以防小翠的傷口有變化,到了日子提前一天我們便會下山去!隻是…”
“如何?”聽著尋月一頓,吳伯生怕尋月又臨時變了卦。
尋月頓了頓又說道:“隻是,這幾日書院那邊要勞煩吳伯好生照看了!”
聽尋月這樣說著,吳伯鬆了一口氣:“這樣啊!書院本就是老夫分內的事情,況且先生留在這裏,照看的也是老夫的女兒何來‘勞煩’一說?”
兩人又你來我往的客氣了幾句,吳伯便告辭了。
後院裏,吳叔走後,尋月依然拿著把葫蘆瓢澆著園子。
冷風說,相悅酒樓是臧卿柳旗下的產業,每年舉行的辯論大賽也不過是臧卿柳私下裏為他哥哥南苑將軍招幕僚而已。
隻是不知上次傷了臧卿柳的隨從,還能不能得到他的賞識,引薦給南苑……